场面是怎么变得不堪入目的,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一人荒唐放纵,便有人效仿,渐渐就是多人荒唐放纵了。
这是一个荒唐而放纵的夜晚。
直到一个舞姬骤然死亡。
欢闹瞬间结束,恐惧如同瘟疫一般迅速扩散。
消息传到皇宫的时候,谢政安已经准备睡觉了。
他穿着红色的睡袍,随手取下头上的红玉龙纹发簪,乌黑的长发随之散落下来,白面红唇,一袭红袍,颇有点儿貌若好女的风情。
他美而不自知,正要躺下,就听到有匆匆的脚步声传进来。
“谁?”
他皱眉,目光犀利冷冽,似乎能穿透床幔。
隔着床幔,何悯低声道:“回陛下,是奴才。”
谢政安听出何悯的声音,面色稍稍缓和,问了句:“何事惊慌?”
何悯说:“八方馆的廖大人求见陛下。”
八方馆是西域各国使团居住之所。
谢政安一听,就知道可能是八方馆出事了,脸色随之一变,冷冷道:“让他滚进来。”
“是。”
何悯出去传话。
没一会,八方馆的负责人,也就是礼部侍郎廖远进来了。
他年约四十岁,矮矮胖胖的,一进来,离得老远,就下跪磕头了:“陛下恕罪。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谢政安撩开床幔,睥他一眼,目光凉凉道:“行了,说说你犯了什么罪吧。”
廖远仿佛死了爹娘一般,痛哭道:“陛下,今晚八方馆宴请各国来使,请了清乐馆的舞姬们来助兴,期间,大阳部落的人……当场点了几人伺候。”
他说到后面,声音渐渐小了。
但哪怕他的声音很小,谢政安还是听到了。
对于一个不能近女色的男人来说,他就是变态了,就是真心看不得别的男人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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