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友各处跑着检查身体又看病,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去看她。
一听说她回米国,两个人就马不停蹄地从学校赶回来了。
圣诞节之后因为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就再也没见到人的贾迪和夏叶看到好友现在的样子甚至来不及掩饰自己的情绪。
“怎么瘦成这样了?”
夏叶抱着安云熹,紧紧抿着嘴试图把眼泪憋回去。
她们知道安云熹身体出现了问题,但没人告诉她们好友就像突然被抽走了生气一样。
*
“叶哥也来过了,暂时不会接戏了,但之前谈好的工作还有一点,也不妨事。”
被好友夹在中间,安云熹微微低着头,平静地说着。
现在这种状态肯定不能拍戏,拍戏也拍不好。
就算她坚持,叶生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那无异于无底线压榨以及毁掉艺人。
完全不是可以克服的,重感冒可以克服,胳膊磕得流血也可以克服。
但现在显然不行。
没有讲太多话,夏叶陪着安云熹坐在沙发上听音乐,贾迪则去厨房忙着把带来的吃的都装盘。
都是安云熹爱吃的东西。
“没事儿,一个尝一口就行。”
桌子上满满当当摆着各种食物。
最喜欢的一家薯条,最喜欢的一家炸鸡,最喜欢的南瓜粥,最喜欢的一家卷饼······
贾迪和夏叶陪着好友慢慢地吃着饭,给她讲着最近的趣事。
*
贾迪和夏叶离开后,安云熹躺在房间的躺椅上休息。
她这会儿突然头疼得有点厉害,晕晕乎乎得坐都坐不起来。
波比爬上了躺椅,挤在小主人身边。
安云熹一手放在波比暖呼呼的肚皮上,闭着眼睛等这一阵难受过去。
只是闭上眼睛后,那些纷杂的情绪总会往脑袋里冲击。
破败的修道院里,粗粝的马赛克地砖、冰冷的石墙,还有战火。
安云熹额头上青筋一跳,不自觉抽搐了一下。
或许是反应时间到了,那些戏里的东西,总会时不时出现在脑海里。
***
药物是管用的,难受的频率有在降低。
安云熹这几天精神头还不错,贾迪带着她去了朋友的音乐酒吧,全做散心。
没有演出的时候更像清吧,音乐视听设备也很不错。
“偶尔会找不回神来,好像还在剧组一样。”
安云熹在车上拉着贾迪的手,有些无奈地笑笑。
贾迪握紧她的手:“我们多出来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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