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丝滑,曼妙醇香,带着一份莫名的、无法掌控的妖媚。
就如同那个捉摸不定的人一般。
宴怀闭上眼,唇齿间是那诱人的果酒香,脑海里却是那张娇艳动人的脸。
忽地,又闪过今天那惊险的一刻。
宴怀猛的睁开眼,表情有些尴尬,手指却下意识的动了动。
那柔软的触感仿佛挥之不去般。
一口又一口,一杯酒不知不觉见底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哪来的酒?这么香?”余斯华刚进门就闻到了一丝残留的酒香。
看到桌子上一瓶色泽如同宝石一般妖冶的酒,他眼睛亮了亮,准备上手去拿,没想却慢了一步。
“哎,我说兄弟,你这是人干的事?”
眼睁睁看着宴怀把一瓶好酒放进柜子里,还上了锁,余斯华气得差点跳脚。
这还是兄弟?
“这瓶不行,别人送的。”
别人?余斯华瞬间明了,这个别人除了小知青还能有谁?
看他一副宝贝得不行的样子,余斯华更气了。
随即又有些心酸。
他的兄弟都有东西收了,而他还在原地踏步。
人比人气死人啊!
第二天,林姒没有再被分配到三角地。
野猪昨天咬伤了人,大队长也害怕麻烦,这些知青没出什么事还好,万一出事了还不得告到知青办去?
到时候别说评上先进大队了,没被撤职就算好的了。
一早大队长就组织了民兵在周围寻找,逮到昨天那头野猪就给打死。
汉子们一听打野猪就来劲了,虽然野猪凶悍,可野猪肉也是肉啊。
一个个虽然在干着活,可眼睛耳朵也没闲着,只等野猪出现就操家伙事。
其实这年头野猪已经被人抓得差不多了,十几年前的时候,野猪都是成群结队的下山祸害庄稼的。
大队长一看这样哪行,庄稼都被祸害了,他们不得饿死人?
当下就组织了村里人把野猪往山上赶,赶不走的就打死,经年累月下来,他们这已经没怎么见过野猪了。
也就前年打了一头。
林姒边干着活,耳边被动的接收着村里的一手八卦信息。
“听说没?昨晚刘大柱回来了。”
“咋没听说?我还看见了,那脸白的哟,我看着都怕。”
“他娘非说别人害了他,可问了半天他啥也没说。”
“嗐,谁知道呢?好好的干活,人咋就在山里被野猪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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