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代步工具,像是现代的轮椅。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格林娜微笑着道“爬那么高,有点危险哦”。
白榆只觉得心脏好似停了瞬间,周围的一切都褪去了颜色,只剩下方正仰着头,唇角含笑望着自己的女人。
在看清她脸的一瞬间,白榆心头涌上许多无头无尾的思绪。
这么多年经历过的一切犹如开了倍速的幻灯片在脑海中快速闪过。
所遇到的危险,受到的伤害,经历的不公。。。
心口泛酸。
白榆自认为,她其实是个很看得开的一个人,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悲观事情,能不去想就不去想。
俗话说,认真你就输了,做人不要内耗。
尤其是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
对于倾诉这两个字,是从来没想过的。
原以为是自己对心理调节的很好,结果在看到那个人的一瞬间,她随便说了一句话,就让她有点破防。
爬墙有什么危险的,比这危险的多的多的多的事都干了不知道几箩筐。
那种想倾诉想宣之于口,但又不得不拿块厚重的石头压上去封住,而无法说出口的感觉,真挺难受的。
曾经见了许多年,又多年未见。
曾经最亲近的,现在又以一个陌生人的姿态出现。
哎,白榆心中无语,就不能在一个正常的场景相遇吗,她现在在畏畏缩缩的爬墙头啊,第一印象非常重要的好不好!
高度自然不成问题,心思百转间,只是一跃而下的时候,貌似没有注意到腿边的藤蔓。
硬是在下落的过程中划出了一条不短的红痕。
藤蔓带刺,落地后,渗出了血珠,伤口处,传来些细密的微麻灼烫感。
在大街上随便扯来一位能力者,即使等级不高水平再不济,都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白榆浑不在意,借着整理衣服的空隙,眨眨眼,赶走眼眶中不自觉聚起的雾气,调整好状态。
眼前的人真实存在,确实没看错。
两人距离不算远,她很想像许多年前那样,从小做惯了的,扑进对方怀里。
但这里,不是地球。
她快步走近,又在两三米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即使长得一模一样。
“你是来参加宴会的吧,怎么跑这儿来了?”。
声音还是那么轻柔,但仔细分辨,也只是友好罢了。
白榆轻轻呼出一口气,按耐住有些过快的心跳,不论心中如何激动讶然,最大程度保持住了面上的平静。
从其出现的地方还有话术来看,她应该是卡尔家族里的人。
服饰穿着还有佩戴的首饰,无一不彰显着优雅与贵气,而且,好像和宴会上希诺那位不苟言笑的老父亲是一套的。
同样,她知道,女人的友好,也只是看见自己穿着礼服,是一种对受邀前来的客人客气而已。
所以,她是卡尔家的女主人?
白榆略微弯腰,行了个标准的见礼,见对方因为身体不便一直在仰头看她,便十分自觉的又凑近了些。
半蹲下身,变成白榆稍许抬头看着她。
白榆这个动作,让女人无波澜的眼眸中露出一抹笑意,倒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
“宴会上饮品尝的有些多,看这里风景非常不错,过来玩的”。
格林娜的打量从一开始就没有停过,不论从白榆的穿着还是样貌,现在到行为举止,眼神上都溜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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