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陶瓷瓶,杨柳儿微微发颤。
内心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她面色苍白的看向阿枝。
“王小姐?”
“这东西不是鹤顶红,不过是让人慢慢衰败死去的毒药。”
不是急性毒药,只是让人感到痛苦的慢性毒药。
它会让人一点点走向死亡。
中毒之人可以感受到生命的消散。
可它并非是无药可解。
只是需要悉心调理可以恢复如初。
杨柳儿根本就不敢接。
阿枝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缕头发。
“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办,你的父亲一定可以得偿所愿。”
“不过若是你不愿意,那么你也可以不用去,只是你的父亲……”
后面的话不需要全部说了。
杨柳儿自行领会。
话音刚落福子就要把陶瓷瓶收回去。
“我去!”
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自己不能让父亲抱憾终身。
她用袖口的布料隔着手接过陶瓷瓶。
阿枝面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你可莫要暴露了。”
看着自己怀里的陶瓷瓶,杨柳儿嘴唇轻颤用力点头。
安远恒没想到杨柳儿还会来找自己。
对方穿着白底珊瑚红长袄杏黄襦裙,一旁的丫鬟正为她撑着伞。
今日天色朦胧下着淅淅小雨。
眼前的杨柳儿好似变了许多。
只是她依旧梳着妇人发髻。
“表哥,许久未见,你过得还好吗?”
对方略施粉黛眉目精致,捻着帕子轻轻摆手,丫鬟便收起油纸伞守在一旁,
安远恒眼神复杂,“我还好,你呢?可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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