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燃在他的床上翻了个身,和那天打气球得的阿拉斯加玩偶并排。
闻人臻恍惚之间有种床上趴了两只“阿拉撕家”的感觉,走过去的时候还顺手把地上被剪坏的衣服捡起来。
“还知道回来?”秦双燃抢先开口,“电话也不带,去给哪个野男人那里了。”
闻人臻坐到床边,怎么觉得这个问话有点怪。
“有个朋友过生日,我去他那坐坐。”闻人臻如实说了,“我没想到你那边聚餐结束得那么快,抱歉,我应该提前跟你说一声的。”
秦双燃躺着仰视他,这样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闻人臻t恤上的“臻”字刺绣,想到这件衣服和闻人慕是同款就觉得来气,不穿我给你买的衣服就把你之前的衣服全剪了看你穿什么!越想越气手往闻人臻的领口伸,干脆把他身上穿的这件也撕了。
闻人臻看她伸手,想起家里的扑扑下意识就顺手握住了。
秦双燃被这么一打断也稍微消气。
“那个姓靳的来了?”她记性好,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之前说要在榛木开生日会的靳深,伸手搂住闻人臻的腰,“怪不得你身上一股臭味。”
“双燃你这样好像扑扑啊。”闻人臻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是在说我像狗吗?”秦双燃瞪圆了眼睛,却没考虑到这样反而更像了。
“没有没有。”闻人臻赶紧摆手,“我是想起以前的一件事。”
“我们学校小卖部老板养了一只金毛,我那天去买东西的时候抱了他一下,回家之后,扑扑就在我洗澡的时候把我当天穿的衣服给咬坏了。”
秦双燃低头埋在闻人臻腰间,她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实在是任性又无礼,但是当时情绪一上头,手上也没带着药,就变成这样了。
闻人臻摸摸她毛茸茸的发顶,看来今晚这个情况也不太好跟秦双燃谈异性边界感的问题,过几天再找机会说吧。
“靳深说他定了蛋糕,一会要不和我一起去吃吧?”闻人臻想着先把秦双燃带出去,再喊保洁进来把房间收拾一下。
秦双燃听到他又提到靳深,不爽地坐起来,“你不觉得靳深这人很怪吗?”
“双燃应该跟他没交集吧,还是不要在后面说别人坏话吧。”闻人臻有些无奈地劝说道。
“哼。”秦双燃用两只手揉捏闻人臻的两颊,闻人臻身上是偏瘦,不过脸上的肉很软,“你想想他今天生日,他是生日会的主人公没错吧?”
闻人臻脸被揉成包子,点点头。
“他们家肯定会给他办一个盛大的生日会,来和合作伙伴联络感情,甚至还会又那种相亲环节对吧?”秦双燃继续跟他分析。
“尼缩德贝(你说得对)。”闻人臻因为被捏住了脸只能挤出回答来。
“那你想,他抛下自己的生日会,抛下潜在的联姻对象,到了榛木这里来,肯定是有什么更重要的原因对吧?”比如是冲着你来的,秦双燃觉得自己说到这里就应该差不多了,松开闻人臻的脸。
闻人臻终于可以痛快说话,“各人可能有各人自己的原因吧,并不是一定要知道的事情,要跟我一起去吃蛋糕吗?”
秦双燃:你这个没有同性边界感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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