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与爱,本来就是生命最真挚的能量焕发出的光华绚烂,萃取天然。
偏偏那些举着道德大棒的人,喜欢戴着伪善的面具骂骂咧咧指指点点,看似义正辞严除魔卫道,其实最怕面对的是自己卑鄙丑陋狭隘空洞的内心。
“听说,你昨晚当了逃兵?”
听见这句不无调侃的明知故问,许博恰巧想起了朵朵。心思正在怜香惜玉和自惭形秽之间踟躇不定,自然也难免惊异于莫妖精的心有灵犀。
话说,他们两口子也是无话不谈啊!
“也不算临阵脱逃吧!我货都交了……”
“你他妈的,在家也那样交货不怕命根子被咬断么?”莫黎字正腔圆的笑骂,小手一伸,毫不费力的探进了许大将军的营寨。
“沃肏——”
许副总被骂得老脸飚红,“这种细节他也跟你汇报啊!”
“但凡事关重大,他都会请我当参谋的……”
莫黎只用了三根手指就把许大将军摆布得像个醉酒的和尚东倒西歪,语气中却一丝贪财好色欺男霸女的意思都听不出来:
“你不会以为那一出公媳乱伦的好戏,只是机缘凑巧才被你撞上的吧?”
过了一整天,许副总也不是一点不一样的滋味儿都没咂摸出来。不过想一想,自己跟朵朵的关系其实鲜为人知,莫黎根本没道理洞悉全部的玄机,怎么就成了被安排明白的那个了?一时摸不清深浅,只好先虚心提问:
“那我昨天的表现,还糊弄得过去么?”
万没想到,莫黎下一句话就直接把走马灯给捅漏了:“那要看你跟徐家大丫头的交情够不够可靠咯!”
“这……这怎么话儿说的……”许博压住心头乱跳。
似乎早就料到男人会装糊涂,莫黎笑嘻嘻的抬头,“她如果只是你丈母娘的理疗医生,那当然无所谓啦!怕就怕,除了这一层,还有别的什么猫腻儿!嘻嘻……本来想让你站脚助威壮壮胆儿的,没怎么着先落荒而逃了,不恨死你才怪!咯咯咯……”
媚态横生的笑带着香软的身子一起浪倚波凭,心思又刚好被引向那个荼毒灵魂的淫欲战场,许大将军肉眼可见的长出了骨头。
不用亲口承认,自家兄弟等于抢先招了供,许博别提多特么尴尬了。
莫黎的小手虚握着男人的家伙,古怪的笑意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直到睡裤被支起一个尖尖的帐篷,才意味深长的横了男人一眼。
再不拘一格普度众生也终究是个女人,这种时候应该没有义务明察秋毫,分辨出那根红尘祸根到底是为谁勃起为谁刚吧!
许博像个被抓包的愣头小子,执拗的把那只小手从裤裆里拽出来,顾左右而言他:“你是说,除了这个,别的方面都过得去咯?”
莫黎舞动着水葱似的手指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又嗅,根本不理他的问话:“特难受吧?实在不习惯走后门儿,我用嘴帮你弄出来怎么样?”
许博哪里还有那个脸,连忙按住她的胳膊摇头,“不着急,等咱家长辈走了,肯定有你的好果子吃,管饱!”
“实在抱歉哈!这个月提前了两天,嘻嘻嘻……”
这体贴入微的娇憨一笑,直欲春风化雨泽被苍生,把许博的五脏六腑心耳神意全都融成了一锅蜜糖酥酪,哪里忍心让她受累?
再说,即便她口舌功夫绝佳,终究没有肏进肉穴穴里,心痒肝儿颤的叫唤着共赴巫山的勾当酣畅美妙,既然彼此敞开了心扉,自然无须计较这一朝一夕的欢情孽债。
想到这些,许博在她鼻尖儿上啄了一吻,温柔却坚决的摇头:“这位女菩萨,还是先请您替小生指点迷津吧!”
“祸国殃民我没准儿还行,指点迷津可不敢当。”
莫黎抿嘴莞尔,伸手在男人脸上轻拍,又忍不住捏了捏,才不无促狭的再次提问:“你跟她,究竟有几成熟了?”
一听这话,许博心中的迷雾又破开一层——原来他们夫妻俩知道得并不多——忽然,眼前一亮,笑眯眯的望着莫黎:
“我知道你们是听谁说的了!二东,对不对?这个臭小子!”
“这么半天才排查到你兄弟头上,愚钝!”莫黎毫不掩饰的承认,“只不过,他也是嘴上没安把门儿的,根本没成心拆你的台,一不小心就察言观色了呗!”
“啊呸!还特么察言观色,就他?他也配!”
许博毫不避讳对这位兄弟的360度无死角贬损,“那孙子纯粹是一直打量着人家老婆够骚,偏偏一时半会又捞不着,抓心挠肝贼心不死……”
“一不留神把你给贼着了是么?咯咯咯……”
没等男人吐槽完毕,莫黎无缝衔接了后半句,立时忍俊不禁,笑得娇躯震颤,乳波惊心。许博涨红着一张老脸不置可否,凭着求生本能把话题往下引:
“你先别管我跟她多深的交情,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家宋老板究竟唱的哪一出?怎么说我也是他带出来的兄弟,蒙在鼓里好几年都不知道他跟老吴头儿是穿一条裤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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