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莫愁像搜索到了敏感词的绿坝娘,耳朵竖得高高:“蜀山剑派?”
鸟子精看到莫愁的样子,突然拍了自己大腿一下:“对啊!你不就是蜀山的人么。有什么内幕消息没?”
莫愁茫然地摇摇头:“莫愁只是这蜀山记名弟子的弟子,从未去过蜀山。”
鸟子精眼睛瞪得老大:“就你这辈分都厉害成这样,那入室弟子得厉害成什么样?”
莫愁依旧是摇头:“若不算上蜀山那些个长老,莫愁已然算上顶尖高手。哪怕是长老,莫愁对付一个两个也全不是难事。师傅说过,莫愁便是天生的剑。”
李果半闭着眼睛,一边听着鸟子精和莫愁的对话,一边让自己不怎么经常用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如果鸟子没吹牛的话,那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家伙和蜀山有世仇?”
鸟子精晃着手指头:“第一,我没吹牛。第二,如果真是那个组织,那就不光是和蜀山有仇了,那简直就是反社会的存在。”
“而且,”鸟子精重重一顿:“这个组织一贯的宗旨就是不分青红皂白,非常病态。就像白莲教,听说过没?”
李果点点头:“历史上一个挺有名的病态组织。”
“就跟那个很像,只不过一个是打着安邦兴国一个是打着匡扶凡人的名义而已。”鸟子精说着说着把自己的衣服撩起来,并拧过身子,让屁股对着李果:“你看。”
李果看了半天:“腰不错,挺细。”
鸟子精一愣:“哦……看反了。”
她转过身,李果这才发现,鸟子精的肚脐眼周围有一圈精美的莲花纹身,看上去呈现出一种淡淡的藕荷色,和她洁白粉嫩的皮肤相得益彰,很是扎眼和妩媚。
“我曾经是白莲教的圣姑之一。”鸟子精放下衣服:“对这里面的道道,知道的最清楚。”
李果扳着手指头:“你是说,现在那个组织又出现了?而且开始对使剑的下手?”
“很有这个可能。”鸟子精指了一下李果放在一边的湛卢:“它那天爆发出来的味道,让不少人都注意你了。如果不是当时爆发的时候,莫愁把它的气息封了起来,估计你早就被那些图谋不轨的,连皮带毛的给吞了。”
李果捂着额头,他不得不承认,鸟子精说的话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话糙理不糙。而由这个话题,李果的思维不自觉的就开始往一个诡异的方向流淌……
“那他们把特殊人群杀光之后要干什么?”李果脑子里徜徉着四百多万种可能:“一统江湖,千秋万世么。”
鸟子精晃着手指头:“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把这帮人想的多高深。可能真的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也许单纯就是因为特殊人群抢了这个组织创始人家的三根玉米棒子。就跟希特勒杀犹太人似的,我当时问过他,你知道他怎么说?”
“希特勒?你连他都认识?”李果顿时大吃一惊:“他怎么说?”
“认识就认识了呗!认识又能怎么着。”鸟子精一副理所当然:“他说因为耶稣是被犹太人杀的,所以他得给耶稣报仇。你说,还有比这缺心眼的么?所以,二逼大多会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李果愕然点头,不过转念一想,梗着脖子看着鸟子精:“你怎么又骂我……”
而在一旁像听故事似的莫愁在这时也掺和过来一脚:“相公被封灵,许是跟这也多少有些关联。天下可本就就没有无缘无故之事,有因必有果。”
这一句话可把李果给惊醒了,他狠狠一拍鸟子精的大腿:“没错!我得找人咨询。”
“咨询就咨询,你拍我干什么?”鸟子精揉着被李果拍红的大腿:“报复心太强了吧!鸟二,让车队回去,你直接开车带我们去……”
鸟子精“去”了半天,还是没想到具体的地方,转手拿出电话就拨了出去,电话很快就通了,里面传出一阵和尚念经声,还有她那个“善缘”哥哥卡着嗓子的说话声:“善缘……我在做午课,下午就要开光仪式了。”
“地址。”鸟子精把语言精简到最小化:“几点。”
“是这样的,如果你要过来的话,我先在这给你讲解一下这种开光仪式的具体来源和主要目的,它其实……”善缘哥的话,如同泛滥的雅鲁藏布江一般,自上而下滔滔不绝。
鸟子精无奈地摇摇头:“短信发我手机上。”说完,就直接按掉了电话。
“和尚这种生物其实还是挺悲惨的。”鸟子精叹了一口气:“不过他们一天到晚研究人的各种灵智和欲望。就专业性来说,和尚还是比较可信的。”
李果也点着头:“不就是他发现的么,被他说了之后,我也老觉得我少了点什么。”
“你做事有点主次好不好?”鸟子精从包里拿出一个化妆盒开始给自己补妆:“你要知道,你现在面临的最大威胁,就是有人要跟你当‘朋友’,可你压根不知道对方是谁……”
李果叹了口气,黯然地看着窗外:“最主要的,还是个男人,要是个姑娘,我还能窃喜一阵,按照动画片和小说定律,一般这样的反派都会爱上我这样正义一方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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