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乾点点头:“今后我们如果需要搭运输队的车,按次给钱,每次三十,你们有意见吗?”
三人齐刷刷摇头。
关系再好也没钱好,毕竟人情是越用越少,他们不白用车,每次都给钱,这样挣外快的机会想必运输队的人会更加乐意。
“成,那么咱们这钱也不必天天分,每三天和一次账,等最后一批卖掉后再各自拿一百五再去收货。”
三人再次齐齐点头,异口同声:“听乾哥的。”
自行车的生意就这么支起来了,程乾只要有空就过来翻新自行车。
除了最开始给梁虎的十二辆自行车,后面又断断续续给了他六辆。
院里破烂自行车一下子就少了大半。
剩下的自行车拼拼凑凑的翻新出二十五辆。
其中十五辆分散到周边县里给卖了。
剩下十辆则直接弄到市里卖掉了。
这么一趟下来,四人总共挣了六千七百六。
程乾拿到手的就有三千三百八。
在这个年代三千三百八意味着什么,首都的一栋四合院啊!
第一次的成功让几人吃到甜头,二柱子三人拿上钱再一次的外出回收破烂去了。
这一次他们跳过市里,直接跑去隔壁省城。
这段时间梁虎几次三番请二柱子吃饭,可二柱子就是不松口。
梁虎气的不行,他眼红啊,这帮人这段时间挣得比他倒腾收音机来钱还快。
既然不肯给他分杯羹,那这饭就都别想吃。
过了一周不见二柱子他们过来后,梁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举报给红袖章。
当红袖章带人上门时,二柱子的小院早就人去楼空。
程乾做事总会提前预演最坏的结果,梁虎翻脸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早就在他们第一次分钱后就让二柱子搬家了。
二柱子新家离程乾住的地方不远,就隔着两个巷子,这样一来,双方都能照应到。
时间缓缓来到九月九。
一则沉重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
领袖同志逝世。
当时程乾正在食堂吃饭,厂里的广场滋啦两声后播报出这则让人震惊又悲痛的消息。
食堂里不少人抬着头听着广播,碗筷摔落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哭出声,紧接着无论男女,食堂里目光所及都是一片哀戚。
一名工友抱着隔壁的工友嚎啕大哭:"怎么就去世了呢?咱们该怎么办?”
程乾心头一酸,眼睛发涩,喉咙里像塞进了棉花一般,眼泪忍不住往外涌。
当天下午所有工作停摆,举国哀悼伟大领袖的逝世。
学校,工厂等各地纷纷降半旗。
不少妇女同志都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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