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舒咽了咽唾沫,神经下意识绷紧,紧到指尖发麻。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逼近,边走边单手扯开了脖子下的领带,顺带着将手腕上的手表连同书本一起放到茶几上,这套动作行云流水,从容到没有半分迟疑。
闻舒退无可退,屁股抵到了办公桌上,方才的虚张声势一扫而空,他甚至不敢与对方对视,将脸别扭地转向一侧。
三十年间,他们对彼此的熟悉就如同自己的手足,闻舒都不用猜,仅凭气氛便可得知,此刻男人的眼底一定正烧着团欲火。
“一年没见,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右手的食指抚摸过闻舒的脸颊,动作亲昵,带着点儿缱绻的意思。
“没有,”闻舒咬紧牙关,恶狠狠瞪向对方,“我身边每天都热热闹闹,凭什么要想起你?”
男人并不恼,反倒低声笑了下。
他的鼻梁很高,眼窝深邃,不做表情时就像是在生气,可只要他肯牵牵嘴角,哪怕只有一下,都会让人产生一种“深情”的错觉。
可惜他天生就是副冷面,这世上能让他真正笑出来的,大概只有一人。
“我很想你。”
男人嗅着闻舒脖颈间的气息,吻上他发抖的双唇,痴迷得像是一头求欢的雄兽,然而很快,他眉头一皱,松开了闻舒,“谁给你的烟?”
不是“你抽烟了”,而是“谁给你的”。
在他心中,闻舒就是只持宠而骄的猫,脾气虽然怀,却一直都很听话。
曾经答应过自己戒烟,仅用半年就做到了。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是不会主动违背诺言,一定有什么他无法拒绝的事,或者人。
会是谁呢?
他的上级,还是······
闻舒哪里能猜到,短短半分钟,自己的关系网已经被人在脑子里从头到尾捋了一遍。
他只顾擦着嘴唇以示对抗,力气大到险些磨出血,“我想跟谁抽就跟谁抽,管你什么事!”
这话触碰到了底线,彻底将对方激怒。
男人抓住闻舒的手向下压。
···
···
“你他妈······一回来就发情!”闻舒剧烈反抗,几乎将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
可那人就如同一座无可撼动的山,不论从体型还是心智,他都无法与之匹敌。
这些事早在十年,或者二十年,甚至更久之前闻舒就已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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