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较忙,然后……”谢暖故意停顿一下:“也怕杨先生不高兴见我。”
车内老张拿着手机开着扩音,他看向一脸阴沉的老板,见他不说话,又绷着头皮道:“那你忙,自己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后,老张道:“您听到了,谢暖在景云寺,是个不忘本的孩子,祭奠亲人呢。”他发动车子:“先生回家吗?”
杨牧手上也摸着手机,看向外头的车水马龙,突然道:“掉头。”
“什么?”
“去景云。”
老张一愣,随即回神,心里诧异:“可明天要去S市……”他给杨牧开了近十年的车,这是杨牧第一次为了私事改变工作计划。
“让其他人去,公司没我难道就倒了?”他掐着眉心:“走吧。”
老太太前天才带杨棉去景云还愿,现在谢暖也在那里,还特地给他发了照片。
哼,这小雌虎,在床上不安生,下了地也搞花样,到了景云看他不弄死她!
谢暖回到旅社已经是晚上十点,万籁俱寂,小镇街上几乎没人。
她洗完澡躺在床上看手机,以前的朋友同学在朋友圈发着现况,那些已经离她非常遥远……
谢暖在孙医师的朋友圈里,看他发了一张景云山的夜景,谢暖瞇着眼。她知道不能和杨牧玩手段,可不玩手段,她怎么钓得到这只羊?
这步棋很险,可她必须走。
谢暖等到了十二点,杨牧还没有打电话过来,她有点失落,起身去刷牙准备睡觉,就在她已经快要梦周公,电话响起,她瞬间清醒,拿起手机,又让它响了几声,才接起来,用沙哑声音回:“喂……”
“哪一间房?”
“什么?”
“别跟我装。”杨牧的声音冷冽。
谢暖咳了两声,报了房号;才报完,电话就被挂了。
谢暖抱着被子看着漆黑天花板,一分钟后,她才打开灯。
门被敲响,很轻,可在谢暖心里却石破天惊,她跳下床,经过镜子还特地照了一下,故意抓乱头发。
她知道杨牧会来,却没料到居然直接来找她。
打开门,谢暖就看到杨牧,昏暗的走廊几乎被他高大挺拔的的身躯挡住,他居高临下审视谢暖,谢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您……怎么来了?”
杨牧自然往房里走,谢暖关上门。
房间不算小,但杨牧一进来,空间立刻逼仄起来;谢暖清咳两声:“你是路过这里吗?”
杨牧转身,脱下外衣交给她:“不是你让我来的?”
“我?”谢暖瞪大眼睛:“我那次在景云山遇到你,以为你喜欢这里;所以这次来,上山才顺便拍了张照片给你……”
杨牧在房里唯一的一张椅子坐下,谢暖瞬间觉得自己像好不容易才等到皇帝临幸的妃子。她表情瞬间有些不快,杨牧这样跑来她房间,这是她没预料到的──他母亲和女儿也在景云山不是吗?
谢暖突然捂着嘴咳嗽起来,她跑到洗手间,咳得两只眼睛发红;杨牧这几天本来是真生气谢暖,但一看到她,怒气又瞬间散了。他站起来,走到她身后,看她腰身,瘦了。
杨牧在发觉的时候,双手已经从她身后将她搂在怀里,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感冒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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