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许博的爪子就不得不松开了。没办法,一顿粉拳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避无可避,只好一把揽过女骑手的腰肢,耍着赖皮搂进怀里,好让她无法施展武功。
“媳妇儿媳妇儿媳妇儿……”许博迭声叫着,“别急啊,我是在帮你哦!”
“屁!”祁婧总算有所发泄,身子连连扭动,“怎么帮我?帮我把脸丢光啊?我当他是弟弟的,哪有姐姐跟弟弟这么说话的?”
“也是哈!”享受着胸口暖呼呼的弹性,许博又把爪子伸到了屁股上,吊带睡裙早滑到腰际,那里如同旭日东升。
“那也没见哪个姐姐被逼无奈,答应下次就让……诶呦!”话没说完,许博叫了起来。
祁婧这一口没舍得使劲儿,咬得时机刚好。那天车里被小毛缠得没辙,情急中答应下次见面给他,当时心中的窘迫着实难捱。
是不愿意么?当然不是。小毛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伙子,勇敢善良,还那么能干……
是还没准备好么?这种事,有什么好准备的?况且,实战经验也够丰富了……
那么,是背德感带来的困惑么?似乎有那么点儿慌,但不如说是因为突破禁忌带来的刺激更恰当些,不是么?
如果他更婉转体贴一点儿,说个暧昧的笑话,而不是直接往身上摸就好了。至少那不会让人觉得像头猎物似的被动而尴尬,几乎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欲火之下。
“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一给他逮住就被摁地上挨肏吧?”
祁婧往下缩了缩身子,尽量舒服的趴在一块胸肌上。在自个儿男人面前,她一点儿也不介意暴露自己的难堪,语言组织得直接而生动。
“你总像头梅花鹿似的等在那儿,那东北虎能不往上扑么?你要学会掌握主动……”
“屁主动,我是女人怎么主动啊?”没等许博说完祁婧就叫起来,拿手机往男人脸上拍了两下,“你这叫掌握主动啊?还约……约炮,还就要睡你的床,我还要做人呢,早晚被你玩儿死!”
许博又被一顿拳头捶得哈哈大笑,“有什么好紧张的,比这尺度大的你不是也说过么?小毛啊,好棒啊,姐给你肏得爽死啦~”
“讨厌啦!那……那不是在床上嘛?”祁婧气得想挠人。
“约炮不也是床上的事儿么?难不成,你喜欢每次都被他追得像个迷途小羔羊似的?”说着,许博拎起祁婧一只耳朵,压低了声音,“我赶保证,昨晚小毛能因为这个兴奋半宿。”
“他是兴奋了,你老婆我的形象可全毁了……”祁婧的声音里依然透着哀怨。
“放心吧媳妇儿,你天天跟我变着花样儿的浪,还不照样是我的女神嘛?会发骚的良家才叫良家,整天跟谁都一本正经的,那叫家庭妇女。再说了,我不是让他等信儿么,主动权一直在你手里。”
不是许先生刻意怂恿老婆放荡,而是畏首畏尾躲躲藏藏实在不符合他的性格。
祁婧虽然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也切身体验了其中的快乐,但并不难看出,面对小毛这样的热血青年,她每次都是慌里慌张,并未全身心的投入。
当然了,两性之间,女人习惯被动接受,这是人们普遍的共识。让老婆跟野男人主动提出“约炮”的诉求的确有点儿勉为其难了。
然而,许博在安慰许太太的过程中逐渐意识到,他希望看到的,并不是老婆在言行上的百无禁忌,而是心态上对“通奸”关系掌控的游刃有余。
说白了,女人的姿态看似被动,实际上却掌控着抉择大权。不管男人如何兽血沸腾,上蹿下跳,只要女神摇头,终究得偃旗息鼓,莫可奈何。
罗翰就是最好的榜样。
可是,女人手握权杖的同时,也总是被一种难以捉摸的东西迷惑,那就是感情。
那些没主见或者患有选择恐惧症的女神们,宁愿相信爱的指引,甚至把类似心慌气短,骨肉酥麻的生理反应解读成爱的征兆,遵从冥冥中的指引。
有了这层玫瑰色的轻纱,或许能修饰表面的矜持,遮掩恼人的羞涩,获得内心的安抚,却很容易变得盲目,甚至被某种假象欺骗。
比如遭遇陈京玉这样的人渣。
祁婧之所以固执的维护自己的淑女形象,固然有一部分源于女人天生的爱惜羽毛,不想轻易在野男人面前跌了份量。
而更多的,是因为她并没意识到,凭她“婧主子”仙妃一般的魅力,手中几乎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力。
只要她愿意,尽可以让认识的每个男人心甘情愿的跪倒在石榴裙下,听凭驱策。可现在的情形却是,许良家被一个小了好几岁的二流子追得心慌气喘,狼狈不堪。
“哼哼——就你歪理多,我就要做你家的家庭妇女!”
祁婧扭着身体撒娇,心中依然迷惑。不都说男人是直的么?怎么一会儿良家一会儿发骚的,究竟是喜欢哪样儿?发骚的良家,这不明显难为人么?
只听许博笑嘻嘻的说,“家庭妇女?洗衣做饭奶孩子,哪一样活计需要你穿成这样儿啊?”
“那……那不还有一样儿,叫服侍男人么?”说话间,祁婧忽然眼波盈盈的望着男人的下巴,因为小腹下有个家伙开始蠢蠢欲动,正热烘烘的顶着她。
许博抚摸真丝吊带的爪子越来越不老实起来,“服侍男人脱光不是更方便吗,为什么越穿越多了?”
祁婧沉默片刻,眼睛越来越亮。
“哦——怪不得大春……”说着慢慢撑起了身子,“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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