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还有其他……”
“明天上午所有的事情都推后。”
段宁和傅轻决短暂对视了一眼,很快移开眼睛,却不能不在到达别墅后,定定地出神片刻——玻璃门前的草坪上不知何时变了样,早上还一如既往空空荡荡,此时摆放着一大簇一大簇鲜艳的鲜花盆栽。
拉开推拉门,客厅里有新买的白瓷鱼缸,开缸养鱼的物品一应俱全,餐厅里传来丰富的食物香气。
段宁眼神黯然了一瞬,跟着往里走,显得格外配合,像是这一晚无论是如何过去的,他都不会拒绝,甚至看向傅轻决的眼里有了温度,也有担心和怜悯,最终开口说道:“你的手要不要先去看看?”
傅轻决漠然地说:“用不着你操心。”
傅轻决在餐桌边转了半圈,冷冷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却没有要用餐的意思,走出餐厅之时,高管家正在客厅瞧见他们,不好问弗雷克口中的出事了是指什么,免不了朝傅轻决唠叨一句:“不是不去旧宅了么,怎么还备了车?”
傅轻决看了看外面,抬手一指,说:“高姨,让人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全都搬走。”
段宁默了默,同样没有胃口吃饭,刚打算起身,傅轻决扯扯嘴角,好言劝告道:“特地为你准备的,吃不下最好也吃一点,今晚的时间还长,不是吗?”
一转头,傅轻决去了楼上,没了人影。
段宁没过多久便跟着上了楼,踩上走廊柔软的地毯,站在卧房门口时,太阳穴仍然在隐隐跳动,他闻不到傅轻决的信息素了,对傅轻决真实情绪的感知变得茫然,而傅轻决在想要掐断他的脖子和松手之间选择了后者,同意了今晚过后就如他所愿。
他深吸了口气,伸手拧下了门把。
傅轻决不在房间里,段宁站了一会儿,最终去浴室里洗完了澡,穿着浴袍出来,坐在床上。
他默认了这样的交易,把这一晚的自己卖给傅轻决,用来换那一个“如你所愿”。
不多时,傅轻决推门进来了,高管家也跟在一旁,但她没有进来,只是手里端着差不多每晚这时候都会送来的温水和药,说:“傅少爷,段宁的东西真的明天一早都搬走吗?”
傅轻决走到床边,垂眼看着段宁:“那要看段长官今晚做得怎么样了,”他扯了扯段宁的浴袍领口,顺势又往上揪着段宁后脑勺的头发,“谁让你穿着衣服的?出来卖就要有出来卖的样子,脱光跪在地上等着不懂吗。”
段宁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而站在门口的高管家绷着脸,对傅轻决一天一个样的割裂状况,只能勉强做到面无表情,立即进来把东西放在桌边便走了。
“不好意思了?”
傅轻决转身去桌上拿来那杯水,把药塞进段宁的嘴里,手指也抵了进去,喃喃低语道,“不会发情的段长官确实少了点意思。”
段宁被迫张开了嘴,接过傅轻决手里的水杯,喝得太慢,傅轻决就抬手将水往下灌,看着段宁喉结滚动,吞下药丸,水从他唇间溢出,流过嘴角,洒了一身。
“不过不要紧,明天我们就好聚好散。”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房间里只开了盏床头边的灯,傅轻决甩了甩手,抱臂站在原处,脸上被阴影笼罩着,隐约有种轻佻的玩味的神情,看起来却异常冷峻又残忍。
段宁脸色苍白,木然地抬手摸到腰间的浴袍,缓慢地扯开了那根腰带。
最后傅轻决像是没了耐心,按着他的肩膀就让他转过身去,趴伏在了床上。他将头埋在被子里,皮肤因为接触到空气而微微发凉,一只手抚摸了上来,这具有着疤痕的、残缺的,却完美高大的身体开始痛苦,在隐隐地发抖,难以察觉地战栗。傅轻决心头没能熄灭的那把火开始噼啪燃烧,因为段宁的痛苦而更加疯狂痛快,也让傅轻决轻佻冷峻的面具下出现裂痕,失控的火势如洪流般冲垮了所有的理智。
段宁两手抓紧了床单,却在心如死灰之际,眼前骤然一黑,五感仿佛被那手抓住一点点拽离了身体,紧接着他彻底晕了过去。
傅轻决停了下来。
粗重的呼吸声里,是他越变越冷的眼神。这一次水里注入的强效安眠药的剂量比上一次多数倍不止,无色无味,药效起效也快数倍不止。段宁至少会昏睡十二小时以上,一觉醒来,早已没有这一晚的存在。
过完今晚就放过段宁?这才是真正的绝无可能。
没有什么好聚好散。
傅轻决要段宁永远后悔做出今天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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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满榜单字数了之后两周没有榜了尽量隔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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