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累呢?
江舒心中十分不痛快,他起初只想赚银子和朗山来京中看看的,没想在这里扎根,也不曾想过朗山要去打仗……
是了,这才是问题所在!
他自认为自私自利,宁愿奉献家财万贯,也不想朗山去承担风险,什么人都能去,但朗山不行。
江舒突然觉得很冷,他合衣钻进棉被里蜷缩着,困意席卷陷入了昏睡。
绿竹是在晌午发现江舒不对劲的,之前每到用膳的时辰对方都会很积极,这次她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应答,赶紧上前查看,便发现江舒已经烧的脸色通红,嘴唇都发白了。
府医被沉水背着进了府,脚不沾地的就去了江舒住的院子里,连歇口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把了脉。
他微微蹙眉:“夫郎气血攻心,心神不安,加之体虚寒气更是无孔不入,此次高热来势汹汹,稍有不慎可能要烧坏……”
“请您再说详细些!”江锦然想来沉静如玉的脸上都因着着急蒙了一层汗湿。
大夫叹了口气:“喉咙烧灼的厉害,怕是有段时日不能说话了,若是傍晚之前可以降温那对头部自是没有伤害,否则怕是要变成痴儿。”
“那如何医治?”
“老夫会加重药剂,尽快助夫郎降□□热,用烧酒擦拭几次身子。”
“绿竹跟着取药!”
朗山得知消息立刻从军营感赶回府上,进屋就瞧见红袖要给他宽衣,他哑声:“出去,我来。”
下人们自是不敢违抗,红袖忙带着人全都出去了。
朗山面色冷凝,将烧酒倒到布上,稍微用力帮江舒擦拭着,不消片刻未着寸缕的酮体红的更加厉害。
他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时不时就要探探他的体温,朗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那些话,总会温声细语的人,要变得不能说话。
真残忍。
江舒额头放着的冷布没一会就要浸在冷水里泡泡再放上,没一会的功夫就要换一盆冷水。
朗山一言不发的照顾着他。
日渐西斜。
已经到了大夫说的时辰,江舒周身的热度依旧不曾降下去,朗山肉眼可的慌了起来。
恰巧,此时孙晟霖携蒋慕连前来。
蒋慕连道:“城外有一清泉,四季常冷,你可带他去那边试试,我带你们去。”
让红袖和江府的人知会一声,朗山便带着江舒上了蒋慕连的马车,孙晟霖则是在江府帮忙收拾一些衣物,而后也匆匆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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