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玲听着他还挺懂的样子,假装迷茫的问:“那万一有了呢?”
顾申脸色一白,他多少也接触过这些事情。同学们有了都是怎么解决的?打胎?结婚?这两种都有,可是他心里其实不愿意娶薛玲的啊!
薛玲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不下点猛药,是不成了。
大喊一句“我不活了”就往墙上撞,这可把顾申吓惨了,连忙扑过去以身挡墙。薛玲一头撞在他胸口,疼的他吃呀咧嘴,为了不让薛玲寻死,他死死抱住薛玲着急道:“别,别死……”
薛玲挣扎扭动:“你不是巴不得我死了,你好不负责任,你拦着我干啥?你让我死,我死了你就轻松了解脱了……”
两人一个挣扎,一个死抱,闹得不可开交。
把楼下的老板都惊动了,老板一脚踹开门吼道:“睡之前怎么不商量清楚?要死也别在旅馆里面死。”
顾申:“…………”
薛玲:“…………”
老板见他们都被震慑住了,满意点头,目光一下子就落在薛玲身上。目光隐晦一转,色眯眯笑道:“小姑娘身材还挺有料!”
薛玲尖叫一声,连忙用床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躲在顾申身后。
顾申张开手臂护住薛玲不让她春光外泄,老板这才可惜的收回目光,看着顾申语重心长的说:“和女朋友开房,人家给了你,是个男人就要负起责任。”顿了顿,又道:“你看人家睡三陪也要付钱的吧,看你们也是个大学生,一定要捋清楚,能用钱解决就用钱解决,不能用钱……哎,你们就看着办。”说着,从兜里掏出顾申开房给的钱扔在地上:“钱还你们,快点走开,不要挡着我做生意。”
顾申觉得臊到姥姥家了,连忙灰溜溜地站起来把衣服穿好。又看了眼地上的钱,想了想还是捡了起来紧紧握在手里。
薛玲慢腾腾的穿好衣裳,眼圈还是红的,委委屈屈地看了顾申一声,低头像个小媳妇儿一样跟在顾申后面下了楼。路过柜台的时候,顾申自以为很有骨气的把那钱扔还给老板。大力扯过薛玲就朝外面走去,薛玲跟在他身后,看着两人相牵的手,得意一笑。
小样,她还搞不定一个童子鸡!
走到人多的地方,薛玲忽然死死的抱住电线杆哭道:“你拉我干啥?你都不想负责任你拉我干啥?”
周围的人都好奇看了过来,顾申脸红害臊,连头都抬不起来,小声求道:“薛玲,我求你,咱们回去好好说成吗?”
“不成!”薛玲就是要仗着人多来堵顾申的嘴,哭的凄凄惨惨的说:“你强了我的清白,你不负责任我就去死。”
周围人一听,立马风言风语的讨论起来。
顾申面色窘红,豆大的汗珠子滚了一身。在指指点点中有些难堪的求着薛玲:“我求求你了,咱们回去再说好吗?”
“我就不!”薛玲紧紧抱着电线杆:“你不在这这里交代清楚,我就不回去。”她扭头看着围观的群众,哭的泣不成声:“我走投无路来投奔你,你居然这样对我。你……”
薛玲话没说完,剩下的留给群众自行脑补。
于是大妈站出来了:“姑娘快别哭了,这个男人瞧着斯斯文文,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个衣冠禽兽。”她伸手拉薛玲的手:“走……大妈带你去警察局,咱们告他qj。”
顾申一听,立马慌了:“别,别,别去警察局!”要是被告上警察局,他在学校还怎么做人?他急得满头大汗,往地上一跪:“薛玲,我求求你了,你别去成吗?我娶你,我娶你还不成吗?”
薛玲见计谋得逞,却哭的更厉害:“我不信你的话……”她抽泣抬着头,哭着说:“我请大妈们帮我见证,你得给我立个保证书,不然我就告你!”
“好,好,好,我写,我写。”顾申一听不告了,立马松了一口气。管他三七二十一,就从兜里掏出钢笔,可找了半天都没找着纸。正心慌意乱的时候,薛玲从包里掏出一个本子:“你用这个写。”
“诶,好。”顾申脑袋里只想着不让薛玲告她,根本没想过事情为什么会闹成这样。拿过薛玲递给自己的本子,就着急写了一封保证书。因为情绪太激动,整个人都抖的厉害。
清泽远远看着,心里有些唏嘘:“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是他脑袋灵光些,就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了。”它用尾巴卷着顾长溪的手腕,眨了眨狐狸眼:“怎么这样看着真的没问题吗?”虽然它刚才暗搓搓的隐瞒了顾申开启了雷锋系统,需要寻求帮助的事情,但它表面还是要意思意思问下。
万一顾长溪心软了,它还可以补救啊!
哪想顾长溪不阴不阳的说:“吃的亏越大,越涨记性!”
清泽:“…………”
它果然想多了,默默为顾申点蜡!
等薛玲心满意足的收了顾申的保证书,才答应和顾申离开。
顾申整个人都像死了一回一样,浑身透着一股颓废之气。他心里又恨又毁,恨自己心软,恨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惹了祸事。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薛玲:“中天哥怎么办?”
薛玲冷笑,管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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