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满脸狰狞的狂笑着,不断抖落手上的粉末。
“来啊!你们能不能扛得住啊!”
纪沧海单手撑在马背上,回身踢出一脚,正中阿普胸口。
阿普惨嚎一声,瞬间从马背跌落。
可这小子是从马背上长大的,落地的瞬间竟抓住缰绳,一翻身直接跳了上去,随即调转马头,顺着缝隙直接跑了出去。
此时,漫天黄沙还未落下,粉末状的春药又满天漂浮。
一匹匹烈马像发了疯似的乱跑,饶是骑术精湛的骑兵也被颠出马下。
白象王站在台阶上,极其狂傲的俯视着我们:“就凭你们,还真想在我身上讨便宜?”
“本来我不想这么仓促开战,奈何老天爷给我这个机会了!”
说罢,他把目光看向有些狼狈的阿普:“是的朋友,告诉了我一切。既然你们愿意折腾,那你们就使劲折腾。”
“以逸待劳岂不是的痛快?”
是我低估了人心的险恶。
我知道阿普有问题,但没有当面挑明,而是想给他个机会。
之所以容忍,是我知道他觉得自己没什么用,想自导自演一场戏,以此强调自己的价值。
这种心理有点像幼儿园的孩子,我没想跟他太计较。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如此歹毒,竟能投靠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阿普脸上充满得意,根本不觉得耻辱,扯着脖子直言道:“你们不是说我是附属品吗?”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谁才是附属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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