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摁住他胳膊:“你这样还能去哪?”
“从这个门出去,你就是个死。”
李富根冷哼几声:“唱这苦情戏给谁看啊?”
“真要是死在了外头,这账还不得算在我身上?”
我前后想想,李富根并不想走。
如果她想离开,大可直言,完全不必阴阳怪气。
想到这,我故意开口道:“你要是实在觉得不舒服,我就替你收拾行李吧。”
“凭啥我走?”
李富根的反应和我想的差不多,瞪着眼睛直接反驳道:“我堂堂阴阳门正统传人,还能叫个山野精怪逼走不成?”
“爱谁走谁走,我不走!”
我俩这算互相给对方一个台阶,谁脸上都好看。
正事说完了,我直接把白酒拧开:“从今天开始,咱就是一家人,不敢说生死与共,起码谁都别当叛徒。”
云火师傅摆摆手:“我以茶带酒。”
酒桌上的事,我远不及桃子精明,我给她递了个眼神,她立马什么都懂了。
虽然现在穿的比较破,可当她起身倒酒的瞬间,那个八面玲珑的老板娘立马回来了。
她迎来送往,我和纪沧海不断举杯。
人就是这样,很多不好说的话,一旦放在酒桌,立马就敞开心扉。
只不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酒桌上的话大可不必全放在心头,只要能把距离拉进就好。
起初还沉闷的饭桌,渐渐变得热络。
李富根比我想的还能喝,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五十多度的白酒,在她嘴里就像白开水。
气氛有了,饭桌上就不需要我了。
我轻轻推开门,无声的走到安涛身边,只不过,出去的时候我带了一根用盐水浸泡过的柳条。
把柳条拿到手的瞬间,我顿时想起了牙叔。
这还是当初在茶馆的时候,我手上没有合适的法器,便从柳树上摘下一条,用粗盐水浸泡一个月。
这么久过去,柳条早已是黝黑锃亮。
安涛看看我,又看看柳条,言语中依然是不屑:“过了今天,还有29天,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能死在刘梓手里,但是不能在你手里伤半分。”
我咂摸咂摸牙花子,只是笑他天真。
而回应他的,就是我手上的柳条。
这一鞭子抽的安涛嗷嗷直叫,我有些满意的点点头:“我只答应还人,但没说完整的还给他。”
一时间,我心里没有什么波澜,甩起柳条就是一通猛抽。
八字形的抽打让安涛嗷嗷鬼叫,直到他开始求饶,我才把柳条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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