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当然明白,不能和白疏生气。
他顿了片刻,整理了一下思路,“我不会背着你去见韩瑗,即使要见也会带着你。”
当然,周时以为这是表明他的清白,可是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白疏听到他的话,反而脸色更冷了。
到底是多狂妄自大的男人,才觉得白疏会和他一起,去见那个虎视眈眈的情敌。
韩瑗多聪明啊。
周时结婚的消息,白疏不信韩瑗会不知道。
韩瑗知道周时结婚了,还要在半夜打电话给周时,听到是白疏接的,不仅没有心虚地挂断电话,还让白疏代为转达。
但是眼前的周时,他也不可能不明白韩瑗的心思,但是还要白疏配合,他又是安的什么心?
白疏怔怔的打量周时,他不仅没有一点歉意或者良心发现,反而还有脸朝着白疏笑。
果然蓉城的冬天足够阴郁,连同人的心情也跟着天气一起下沉。
灰蒙蒙的天见不到太阳,兴许逐年空气质量变差,从前下的是大雾,雾气是干净的水汽,而现在却是干燥的霾,脏得让人心烦。
白疏别开脸不再看他,她皮笑肉不笑地,“我和韩家非亲非故,就不陪着你去惹韩小姐生厌了。”
“韩瑗不会……”
周时想要说些什么,白疏已经走了,给他留下一个倔强的背影。
周泽雨顺着小叔的视线看去,看见白疏偷偷抹了眼角,他长长哀叹一声,“她什么都没有,你却还要她大方,小叔,你怎么和以前的我一样。”
周泽雨没头没脑的感叹,却让周时的心里压抑了许久。
他是真的有些不太能弄明白,和韩瑗本来只是朋友,他也是爱着白疏的,即使去看韩瑗也没有做失了分寸的事。
怎么好像所有人都在责怪他?
难道周时就要做的,和无情无义的人一样,对所有人都漠不关心?
下楼时,周时看着白疏像是没事的人,已经在陪老爷子和三姐聊天,他自个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躲着去抽烟了。
白疏的目光扫过门廊,周时正倚靠在门柱上,指尖的烟许久都没被他举起,就那样恹恹地垂在腿边。
终究是白疏让周时为难了,她逼他做选择,她逼他和别人断了联系。
而这些都是周时内心不能接受的,也是他在和白疏结婚前,或者是在和白疏表白前,从未被限制过的自由。
白疏的忧愁爬上了眉间,跃进了一湾清泉的眼里。
“怎么还哭上了?”周洁第一个反应过来,“是不是老幺欺负你了,他要是欺负你了,三姐帮你收拾他。”
所有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周老爷子,周洁都是,他们都知道周时去见了韩家人,还是背着白疏偷偷去的。
但是他们都绝口不提那个姓氏,轻飘飘地说这些,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真的去做的事。
收拾周时?
周家的人都把周时当宝贝,有谁真的舍得为了白疏这么个外人,对自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动手。
不过是安慰蠢人罢了,白疏明白但也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白疏抬手赶紧抹了抹泪水,破涕为笑,“新年了,有点想我妈了,好长时间没去她坟前和她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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