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城入了秋,日子于兰玉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春夏秋冬都是一般颜色。
他脱了裤子,对李老爷子露出畸形的下体,年长到足以做他父亲的男人扑上来揉他的女穴,又低下高贵的头颅俯身舔上去时,不知怎的,突然让兰玉想到了小时候喂巷子里的流浪狗。家中贫困,每一分钱都是他母亲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兰玉从来不舍得浪费每一个铜板。
直到他母亲去世。有一日他在路边看到了几只饿得瘦骨嶙峋的野狗,蔫蔫的,伏在街上。长街过处,都是神色匆忙的过路人,鲜有人会为几只野狗驻足。
兰玉看了片刻,转头进了包子店,将身上仅有的铜板换了几个肉包子。
包子皮薄肉馅儿足,掰开了,满溢的都是剁碎流汁的肉糜。那几只野狗嗅着肉味儿,都支起了身,眼睛也焕发出了神采。兰玉就坐在街边,掰开了肉包子丢出去喂狗,不过片刻,那几只蔫蔫的野狗就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中的包子,涎水流淌,不住地汪汪直叫,尾巴也摇了起来。
肉包子的油水沾了他满手。
兰玉没头没脑地想,李家的这些男人和那几只野狗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他们要吃的不是他手中的肉包子,而是他自己,他们要撕烂他的皮肉,咬碎骨头。
这个念头一经滋生,兰玉心中竟浮现了诡谲的快感,脸上也浮现了几分病态笑意,陡然底下被贯穿,是李老爷子抓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摁,李老爷子问他,“笑什么?”
兰玉哼吟出声,波光潋滟的眼睛瞧了李老爷子一眼,说:“我高兴。”
李老爷子便笑了,道:“为什么高兴?”
兰玉低头在他耳边说:“您又疼我了。”
他语调婉转,幽幽的,又带了几分欢喜的哽咽,实在很能满足男人的自尊心。李老爷子伸手揉了揉兰玉的耳垂,道:“傻孩子,以后都疼你。”
兰玉乖乖地点了点头,“嗯。”
兰玉又得了李老爷子的青眼,李鸣争对此并未有任何表示,依旧不咸不淡的,若非兰玉夜里回自己屋子有时能看见李鸣争,几乎以为二人之间的情事就是镜花水月,一场荒唐的绮梦。
二人在一起也鲜少交谈,大都是床上颠鸾倒凤,弄完了,李鸣争偶尔会睡一觉,大多时候就是起身便走,让人琢磨不清他到底揣了什么心思。
自李老爷子寿辰之后,李聿青在公馆里待的时间就少了,二人在府上见着,李聿青冷笑一声,目不斜视地自他身边走过。
李聿青如此,兰玉自也没什么好脸色,冷冷淡淡的,常将李聿青气得暗中咬牙。
屋子里亮着烛火,灯芯烧得热烈,柔和的光晕笼罩着落了帘子的床榻。
隐约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当中一条腿修长,搭在宽阔的肩上,随着男人的顶撞曲折摇晃,顶得狠了,腿滑了下去,还未落在床榻,就被男人攥入了掌中。
又是一阵疾风骤雨似的抽插,床也晃动着,发出旖旎的声响。
不多时,云销雨霁,兰玉迷迷糊糊间觉察李鸣争起了身,开口说:“要走了?”
李鸣争顿了顿,没有说话,他下了床,自脱下的衣裳里翻出一物,拿在手中就又回了床榻。兰玉只觉脚腕被拢入炽热的掌心里,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了上去,他睁开眼,就见自己脚腕上套上了一只缠了红绳的银脚镯。
他轻轻抬了抬脚,脚镯就发出清脆的铃铛声,竟挂了几枚小小的铃铛。
李鸣争波澜不惊地拨了下铃铛,说“戴着吧。”
脚镯玲珑,缠了红绳,扣住白皙纤瘦的脚腕,衬得骨肉匀称的白皙脚掌玉也似的,透着股子不经雕琢的色情意味,极宜握在掌中把玩。
兰玉看着那银脚镯,晃了晃脚,腕子铃铛叮铃作响。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