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她又一次大意了。
她以为姜寻服了那种药,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可能声张,咬出自己姜寻她更没有活路。
姜瑜葭亲眼看着姜寻喝下了那杯酒,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药怎么就变了。
“安远侯,你意下如何?这两位可都是你的嫡女。”
姜誉被点了名,硬着头皮上前。
“皇上,臣以为……臣以为此事定有隐情。她姐妹二人感情一向很好,葭儿不可能做出此等事情,还请皇上、王爷明察。”
姜寻在屋中将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冷笑,这个姜誉,还真是偏心得明显。
自己都快死了,还不忘保住那怀有皇家子嗣的姜瑜葭。
原本成帝见宣王如此笃定、如此不在乎,还真的以为宣王是被栽赃嫁祸的,可现在眼前这个姜瑜葭竟承认了此婢女是她带进宫的,现在还真是有点骑虎难下了。
不论这婢女是不是受姜瑜葭指使,姜瑜葭都逃不了干系。
赵氏急得直冒冷汗,也怪自己,总觉得葭儿还小,想要多留她几年,便也没有急着教她这些勾心斗角的手段。以至于她现在竟单纯得有些愚蠢。
皇贵妃也看出了成帝的不悦,起身笑着对女眷们说道:
“看来这里不过是一些家事,一些误会,臣妾还是不在这看热闹了,臣妾还惦记着回去继续参加宫宴呢。臣妾可就先行告退了。”
皇贵妃的话说得如此直白,又岂有那不知趣的?
一时间无论是女眷还是与此无关的大人们,全都行礼告退,人群呼啦啦顿时又散了个干净。
就连那都御史和顺天府的人都跟着人群溜走了。
这里只剩下成帝、宣王、安远侯夫妇,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姜瑜葭。
伺候的下人也只有安德全和姜瑜葭身边的另一位婢女红果。
吴太医和王太医还在屋内为姜寻把脉诊治,听见屋外的动静,顿时额外直冒冷汗,对视一眼也出去了,对着成帝跪下行礼,说道:
“皇上,臣和王太医已经仔细为嘉宁郡主把过脉了,现在臣需会太医院开药方、抓药熬药,也好尽快为嘉宁郡主解毒。”
成帝一挥手,吴太医和王太医连忙就一溜烟地走了。
成帝终于长长吐出一口气,用手指了指宣王,又指了指安远侯,道:
“你们,好,你们连一个女人都管不好。”
闭了闭眼,又想起屋里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又吩咐安德全:
“去寻个可靠的婢女去伺候嘉宁郡主。”
安德全领命而去,成帝说话就更无所顾忌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毕竟嘉宁郡主现在是镇国将军未过门的妻子,朕必须要给镇国将军府一个交待,你若再敢隐瞒,等你生下腹中孩子,朕,也保不住你。”
姜瑜葭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面色苍白一下便坐在了地上。
赵氏也是一惊,见姜瑜葭吓得像丢了魂一样,心道不好,立即便哭喊着跪在了地上。
“皇上、宣王,葭儿她怎么可能谋害嫡姐啊?她没有理由啊!葭儿,葭儿你说话啊,你怎么可能谋害寻儿?”
赵氏的手用力抓着姜瑜葭的胳膊,盯着姜瑜葭的目光几乎是在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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