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市里都这么闹,你们这乡下旮旯怎么着还玩不起啊?玩不起结个球的婚?”
沈浪咬牙切齿:“不知死活。”
荣安本地的闭上眼睛,不忍直视。这可是十五岁就敢杀继父,十八岁考上少年班的浪哥啊!
果然,楼下又传来“砰”声。
王小东从走廊探出脑袋,“爸,让他们滚。”也气得牙痒痒。
这两个不知死活的阳城人,平时跟电子厂有点小小的业务往来,他本就好结交朋友,遇到这有心吹捧的,一来二去就开始“称兄道弟”。本来这次接亲没请他们,是他们不知从哪儿听说,自个儿腆着脸来的。
哪知道,自己“来都来了不好意思再让人回去”的麻痹大意,就闯下这么大的祸。
这俩王八蛋要是真把桐桐怎么着了,浪哥还不得吃了他?
想想就头皮发麻,“爸你们还愣着干啥?”
几个大叔心领神会,推推搡搡“扶”起俩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大喜的日子,快起来。”
“就是,怪没眼力见儿。”
好在今儿办喜事,院里地板上铺了厚厚一层青绿色松毛,踩上去软软的,两个二流子屁股着地,不然不死也得残废。
“哎哟,这可不行,我腿动不了了,我得……啊,别别别,我自个儿来。”
人是被大家伙齐心协力把他们弄走了,可氛围却有点微妙,大家都不敢再招惹雨桐,她周围方圆三米内形成一个真空层。沈浪把西服披她肩上,“送你回去?”
雨桐摇头,虽然被摸到的一瞬间恶心,但大仇得报,她又舒坦了。才不要看人脸色,径自靠他怀里,“不是说回不来麼?”
可他的西装上还别着“伴郎”花儿呢。
“毕业,就回来了。”
“啊?!”
沈浪被她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不好意思的轻咳两声,“答辩过了,毕业证和学位证师兄帮我寄回来。”
“不是,不是要六月才毕业的吗?”
沈浪忍不住敲了敲她脑袋,“傻。”
“我怎么傻了?”
沈浪搂搂她的肩,用尽全力一般,“以后都不出去了。”
雨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低下头把眼眶里的湿润逼回去,“好。”
虽然有不愉快,但这一场婚礼空前的盛大,宾客如云,张灯结彩,对待跟着自己创业的第一批元老,老林系的左膀右臂,林雨桐从来不小气,给星月送了一套房,给王小东一辆车。
以她个人名义赠予的,与公司资产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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