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升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冯会长说:“冯老,要是我说不敢赌的话,是不是太丢咱们晋省人的脸了?”
冯会长点了点头,他现在对欧阳不凡也有点意见了,我选两块石头开赌,就是怕输了面子上不好看。你倒好,还真敢输,平时看石头也挺准的,怎么这两块都走眼了。
陈正升说道:“欧阳先生,要不这样,怎么赌你说了算,赌多少我说了算,可不可以?”
作为赌石高手,还是“赌石大王”的亲传弟子,欧阳不凡家底非常丰厚,他听了陈正升的话,他沉吟了一下,答道:当然可以,每人出二块石头,猜对多的算赢,但必须猜对二块以上。
他接着说:“后天下午1点还在这里开局。”
这里,欧阳不凡设了个套,他准备回京城一趟。
陈正升皮笑肉不笑地说:“没问题,六千万,别说你不敢赌,那就让我太失望了。”
欧阳不凡一愣,他没想到陈正升真敢狮子大开口,输钱不输人,他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我接了。”
边上的田老板和张姓老板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带不带押注的?”
陈正升就怕事儿小,哪有不接的道理,他爽快地说:“我这里没问题,上不封顶,就怕欧阳先生胆子小不敢接。”
欧阳不凡被陈正升的冷嘲热讽弄得有点发蒙,说:“接,多少我都接着。”
李鹏军打着圆场说道:“大家先赶紧吃饭吧,一会儿都凉了。”
大家刚才像看耍猴似的,欧阳不凡一直被陈正升牵着走,都忘记吃饭了,听李鹏军这么一说,赶紧低头吃饭。
吃完饭,欧阳不凡跟李鹏军告了个假,下午的谈判他没法参加了,急着赶回京城,李鹏军知道他是回去找他师父,这么大的赌局,也难怪他着急,李鹏军安慰了几句就让欧阳不凡走了。
下午的谈判很顺利,冰种飘绿花的净料市场价在二百万到两百五十万一公斤,这块料子大概能出三百公斤左右,而且还有手镯。
这些是那些赌石顾问算出来的,跟戴东和谭辉计算的不相上下,这也说明这些顾问还是有一定水平的,绝不是滥竽充数。
最后定为三百公斤,二百一十万一公斤,双方皆大欢喜。
这么多同一品相的高货,就算能一次性出给坪州或揭阳那些老板,最多在一百八十万到两百万一公斤,这是谭辉估计的,这么多高货压在手里,那些老板们也要考虑成本的,所以价格给的不会太高。
这些煤老板没啥成本,反正都是放着,即使有人想卖了赚钱,一个人手里那点数量,投进市场里连浪花都不会溅起一个。
冯会长和李鹏军以及其他会员都兴奋异常,赶紧解掉,赶紧分赃,这么好的东西,不拿在手里,睡觉都不安稳。
这次是所有在场的人都能赚到钱,煤老板们不傻,吃喝玩乐花钱没问题,这边玩边乐的过程中还能赚钱,那就更乐了。
戴东几人告辞说回去休息一下,李鹏军没阻拦,但晚上的饭局必须全来,冯会长也说还没跟几位京城来的朋友喝顿酒,那就太失礼了,戴东只好答应。
几个人回到宾馆来到戴东的房间,刚坐下,戴东就对谭辉说道:“老谭,陆良这个人你听说过吧。”谭辉点了点头说道:“最近几年瑞宁最风光的后起之秀,看石头一绝,尤其是开窗料,挣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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