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好像有点喜欢他。”
“你说他是心悦于我,还是只当我是公主,待我好,同你一样。”
她直言不讳。
青潜撇撇嘴,
“我以我是男子保证,他定是心悦你。再者,谁说我待你好,仅因为你是公主?”
云怀月倚在院门上,等青潜的下文。
“好吧好吧,起初待你好,确是因为皇后娘娘的圣命,但是相处久了,青潜斗胆,当公主是朋友。”
青潜正色答道,一改往日的飞扬。
“你虽然有时候有那么点娇蛮,但大多数时间,没什么主子架子,与你相处久了,怎会不喜欢你。”
“那你心悦我吗?”她侧首问。
青潜连忙将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别别别,我可惹不起你。”
“略。”
云怀月将五官皱在一处,冲他做了个鬼脸,跑回自己院中。
温琢此刻正呆坐在床前出神,却听见“哒哒”的小跑声在屋外响起,而后“吱呀”一声推开门,一双素白的绣鞋在他眼前站定。
目光从绣鞋向上挪去,看到那双温软小手,环了一只枕头在身前。
“公主。”
他低低唤了一声。
“我屋中人太多了,便,便想来寻你。”
“公主莫要玩笑,夜已深了,当好生休息。”
“那个我近日见了许多尸骨,总觉屋里到处是人,床下有人,柜子有人,帘后也有人。”
她有些扭捏,他瞬间明了她的意图。
“臣是男子。公主怎可致自己名声而不顾。”
“可你是我的人,此生只能与我一同在公主府,那就是我的家里人。与家人住一起,又有何不妥。”
“公主请不要这样讲,臣承受不起,不敢高攀。”
家,她与他……本该有家。
他如今亲口说出这话,带出一丝颤音。
待今日之事得以查证,只怕温府上下的罪怕是会再多一遭。
他本就已是泥潭中人,如今只不过是又往潭下深陷一寸,她却偏偏站在云端,让他一次一次想要抓住她的手。
但终归,他们还是云泥之别。
“温琢,我知道你不好受。”
她开口,手指抚向他额上的字,那是专属于她的印记。
“你父之罪,你并不知情,与你无关。”
“怎会无关,臣生在温府,受他抚养,无论如何……”
她出言打断了他的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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