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乃朝中重臣,竟做出此等之事,惊扰了圣体安康,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个脑袋!”
见姜后至,二人便消了气焰,跪在一旁,暗中都不服彼此。
赵侍郎叩首先开口道,
“皇后娘娘!按宸律,私囚他人,当处徙刑!”
“忠义侯将我儿囚于府中数日,我赵家历代,出过两任太傅,数任命官,对宸国可谓忠心耿耿,皇后不可不为臣做主!”
另一旁,忠义侯急得跳脚,
“满口胡言!本侯无事绑你儿子做甚,谁知他是如何跑到我府上来的!”
赵侍郎依然不落下风,
“就算忠义侯不知情,世子也必然脱不了干系!我儿一向与世子混迹一处,平日他常有无理请求,我儿能办则办,办不妥则受世子打骂,谁知他此次又是为何!”
“哦?什么无理请求?”
姜后喝着茶听他们争辩,突然问到。
“呃……无非也就是,打打马,赌赌钱,招招伎之类的荒唐事。”
这些事情,虽是上流权贵间的平常,但难免也算家丑,赵侍郎略显心虚。
一旁随侍的梅染听见那三个字,却暗暗攥紧了拳。
反piao,本应像律法中反盗反匪一般,是国家一定要杜绝之事。
只因他们有权有势,便觉得凭借权力糟践女子,只是稀松平常的荒唐事。
更甚者,就如同她暗无天日的那两天——她只为苟且活命,而到了世人的流言里,却变成了她攀附权贵的证据。
对于卑微之人而言,连权贵给予他们的伤害,似乎都变成了一种恩赏。
你若是刚烈,那就活该自尽,不然便是贪得无厌,不知好歹。
却少有人去指摘他们所为是恶事。
姜后听他们吵得头痛,道,
“有何可争,既然二位都非当事人,且召世子和令郎一同对质,事情不就明了。”
“周丰禄,传本宫懿旨,派两队禁军,护送二位公子入宫。”
来时路上,禁军已把今日之事知会二人。
片刻,忠义侯世子和赵玄武皆被带至宣政殿。
“说吧。”姜后冷冷开口。
忠义侯世子一向为人张狂,礼毕起身,直视姜后,刚想张口,便看见了她身旁站着的梅染。
他蓦地想起昨夜之事。
梅染怎会有资格在皇后身边?
定是昨日那女鬼李媛未走,给自己编织的梦境,要自己困死在此处!
他指着梅染,不住后退,嘴里嚷着,
“鬼!鬼!鬼!”
“你们都是鬼!红绸坊招待的,又不止我一人!你们为何就偏要抓着我不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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