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他说的一句话,我都没听懂……
呃?
就在场面十分尴尬的时候,老板田臻从人群里挤了进来,陪着笑说道:“阿郎,人不是已经还回来了吗?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小徐刚来我们这里,很多规矩都不懂,还请见谅……”
那皮裤硬汉回了一句:“一句不懂,就完了吗?”
这回他说的是,是口音很重的汉话,我倒是听懂了,但依旧没有说话。
随后皮裤硬汉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气呼呼地冲着我喊:“把人交过来……”
他伸出手来,我却抓住吴卿,往后挪了一下。
皮裤硬汉伸手抓了一个空,顿时就怒了,指着我鼻子骂道:“汉家郎,找死是不?”
说完他就准备冲上来了。
面对着周围这十几个神色不善的汉子,以及眼前这个气势汹汹、游走于暴怒边缘的皮裤硬汉,我没有退缩,而是温和地笑了笑,说:“你们打算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把事情给解决了?”
山城大酒店地处城边,虽然来往的人不多,但怎么讲也算是公共场合。
禾颂阿郎带着这么多人气势汹汹地过来,是为了找人。
不是惹麻烦。
而且我也瞧出来了——这边虽然是皮裤硬汉禾颂阿郎的主场,但说话算数的,却并不是他……
禾颂阿郎凶恶地打量着我,我则耸了耸肩膀,毫不在意。
就在两边僵持之时,田臻出来打圆场:“去二楼的小会议室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先坐下来聊……”
禾颂阿郎眉头一皱,正要反驳,这时一直袖手旁观的英俊少年开了口:“先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他这么一吩咐,禾颂阿郎就算再不爽,也没有坚持。
随后我和吴卿,几乎是被押送一般,来到了二楼旁边的小会议室。
两边分坐,老板田臻忙前忙后,端茶倒水。
我将吴卿按在了一边,然后平静地看着对面的年轻人。
年轻人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微微一笑,然后说:“徐建国(我的化名),你人都已经走了,怎么又跑回来了?”
相比禾颂阿郎,这人的汉语更加标准一些。
我对禾颂阿郎不假辞色,对他却很是客气:“怎么称呼?”
他回答:“吴月轮。”
我又看向了旁边的温软妹子:“你呢?”
那妹子没想到我居然还问她,不由得一愣,随后被气笑了:“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泡妹子的闲心?”
这妹子的汉语比吴月轮差一些,但口音温婉,很是不错。
我平静地笑:“我这不是又给送回来了吗?”
“安妮卡!”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理我,准备与吴月轮对话的时候,她却开口报了自己姓名。
很显然,我松弛的状态,也感染到了场中所有人。
吴月轮的脸色也没有紧绷,问我:“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点头,认真地说:“事发之后,我找田老板问了一下,从他口中得知,这个小子偷了吴公子你的东西,是个小偷,于是就立刻出发,赶过去把人给重新揪了回来……”
吴月轮点头,说:“不错,不错,你还算识相,是个聪明人——既然是聪明人,我也不绕圈子了,你把人放走,又带人回来,肯定不是为了这个……说吧,你有什要求?”
我抬起头来,平静地说:“我的确有点事情,想找吴公子的师父帮忙……”
吴月轮一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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