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公子已经换了衣裳,卸了妆。
他客气又热情地同萧天烬打招呼:“照顾不周,还请少将军莫要责怪。”
说完,他察觉到包厢里气氛有些尴尬,浅浅一笑:
“冒昧打扰两位独处的空间,还勿要责怪。”
萧天烬坐正身子,喝了口茶,淡淡道:
“无妨,来都来了。”
话里颇有一点无奈又嘲讽的意思。
春公子混迹人面场那么多年,哪里听不出来。
他依然保持微笑,若无其事坐到萧天烬对面。
“两位能来,实在是意外之喜,刚才那出戏,不知二位觉得如何?”
他问着这话,眼神看向萧天烬,期待一个答复。
季白也是心中微动。
刚才听萧天烬说自己,夸了几句好词。
春公子不管是台上经验还是走位和唱念功力,明显比他好。
他竖起耳朵,想听听萧天烬会如何夸赞春公子。
“挺好。”
萧天烬的回答简单干脆。
春公子一副洗耳恭听模样,继续静静等待他下文。
哪知萧天烬的回答便就是这二字,再没了其他言语。
好奇的季白,见状轻轻撇过头,嘴角已是翘起来。
他这般小动作,没能逃过萧天烬法眼。
萧天烬从桌下摸到他手,用力探着伸到他手心,轻轻用指腹划着。
季白手心痒痒。
他瞧着萧天烬一本正经模样,青天白日却在桌下做这种事,心里别扭又羞赧。
想发火使脸色,这包厢里春公子还在。
闹得动静大了,生怕别人笑话他。
季白有些恼,萧天烬为何面上对他冷漠,身体上却总是黏着他?
萧天烬瞧着他一副又气又无奈的样子,面上无波,越发大胆起来。
竟然将手,慢慢伸进他衣服里。
季白“腾”地站起来,低垂着头: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府。”
*
“不行!”
一听长巳提议,居然要将季清放回去。
乐阳立马否定!
“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我要是放季清回去,她把我供出来怎么办?
我好不容易将她绑回来,什么都没做成便要放她回去,那岂不是白费力气!”
乐阳郡主一脸怒气和不甘。
本来以为,将季清绑着藏起来,萧天烬婚事肯定会暂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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