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所有的小姑娘都清醒了。看着陌生的环境,纷纷吓得大哭。
凤念惜也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缩着肩膀。
红姑脸色一沉:“闭嘴!再哭就把你们拉出去喂野狼。”
这声恐吓把小姑娘们吓住了,纷纷捂住嘴。即使止不住泪,也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红姑嫌弃地扫视了一圈,发现唯一一个没有被吓哭的人,用手指住她:“就你了,出来跟我走。”
她指住的人正是凤念惜。
凤念惜畏畏缩缩从铺上下来,也不作声,乖乖跟她走。这令红姑很满意,一边走一边念叨:“这样多好,少受些皮肉苦。人啊!死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死不了,活不成。”
把凤念惜送进刘宣的房间,红姑立刻退出来,关上房门,走到离此不远的厢房去休息。gonЬ
自家主子折磨小姑娘的时候,最不喜被人打扰。一般这种时候,她都会回自己房间喝茶休息。
刘宣在打量凤念惜,凤念惜也在打量刘宣。模样只能算周正,青白面皮,阴鸷的眼神犹如伺机而动的毒蛇。艳红的薄唇分外刺眼,像刚吸了血的吸血鬼。他怀中的雪狐是一只圣阶妖兽。
一张精巧的矮几上,摆放着几个杯碟和几种蘸料。
见凤念惜不害怕,反而好奇的四处打量,刘宣也来了几分兴趣:“小姑娘,知道这些蘸料做什么用的吗?”他并不需要凤念惜的回答,自顾自地说,“这些蘸料是为本少爷准备的,本少爷最喜欢吃人心,也最喜欢十几岁的小姑娘。娇嫩,纯净,玩完了再吃。趁人最激动最恐惧的时候,把心掏出来,热乎乎的心还在跳动。本少爷把它切成薄薄的片儿,站着这些蘸料吃,咸的,甜的,酸的,辣口的,那滋味,那感觉妙不可言。”
他本以为凤念惜会害怕,却不料凤念惜冷冷吐出几个字:“你有病。”
刘宣并不恼,反而诡异的笑了:“是啊!本少爷有病。小时候被一个嫉妒我娘的贱妾挖走了半颗心。大家都说以形补形,所以本少吃了很多心。飞禽走兽的心,男女老少的心,不过小姑娘的心最好吃。”
“你害了这么多人,就不怕事情暴露?”
刘宣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她:“果真是个天真的小姑娘。暴露了又怎样?随便几个钱就打发了。再不济推个奴才出去顶罪。就是事情闹大了,不还有寒家?刘家是寒家的臂膀,他们能让自家的臂膀出事?”
“你的意思我懂了。不管闹出多少人命,不管有多少冤屈,只要牵扯到寒家,就永远破不了案,永远没有真相。”
“哎呀!你这小丫头真聪明,可惜长的丑。不然爷能留你几日,当个玩意取乐也不错。爷现在心情好,再考考你,知道爷为什么跟你说这些秘密?”
“因为你铁定
我今天会死。”
“哎呀呀!你太聪明了。”刘宣放下雪狐,拍了一下手,从长桌上拿起一把细长的尖刀,“你这副骨相不错。你说,爷把你这副骨架剔下来,雕刻成精美的摆件好不好?”
“好啊!前提是你有这个本事。”上一刻还一脸无害的凤念惜,这一刻周身都透着肃杀之气。
刘宣一愣,随即明白了:“你居然骗过了红姑……”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请,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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