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尘大喜过望,亮起了星星眼,今夜也算因祸得福,有了这宝贝,搞不好关键时刻还能助冰坨子一臂之力呢!
……
宋微尘与境主两人说说笑笑,丝毫没有注意到邻席合眼假寐的孤沧月眉头越皱越紧,他藏在袖中的手因握拳太紧而绷得骨节发白,终于忍无可忍,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
秦桓此刻正对宋微尘好感爆棚,如何能看孤沧月当着自己的面“欺辱”于她,自然伸手拦了下来。
“真君何等身份,何必与一个小女儿家认真。来,喝酒!”
“桑濮姑娘也喝,赐好酒。”
秦桓有心救场,端起酒樽提议席上众卿喝酒以缓和气氛,却见孤沧月毫不客气的将他特意赏赐给宋微尘的那壶,用精雕玉瓶盛着的无念水拎到了自己面前,修长的手指一招,一只酒樽凭空在他手中出现。
孤沧月冷漠地乜了宋微尘一眼,
“粗笨。”
知他是要让自己为其斟酒,宋微尘本来正在发怵这境主赏酒不能不喝,若真喝了,恐怕因桑濮而起的前世印记又要凶猛发作,那犹如硫酸腐蚀般的胃痛,她只是想想都后脊发凉。
孤沧月此举倒是让她名正言顺躲过了“酒劫”。
好生古怪……明明说着最恶毒的话,行为上却又似乎有意无意在帮她解围,这大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宋微尘心中狐疑,面上并未在当下显露什么,只是乖顺地捉起玉瓶满斟一杯,恭敬奉上。
“小女方才无状冒失,还请真君大人不记小人过。”
孤沧月鼻子冷哼一声,拿起酒樽一饮而尽,复又将酒樽扔至宋微尘面前,她便再次满上小心奉至其手,如此往复,一壶酒很快见了底。
不仅将自己赏赐给宋微尘的酒喝光,而且全程不理会秦桓端着的酒樽,只顾自己豪饮,境主脸上挂不住了,怎么说这里也是境主府,而他是寐界的王!
“看来沧月真君是真喜欢这酒,孤现在便让下人随真君送一些回府。”
孤沧月闻言一挑眉,
“境主这是要送客?”
再次乜了一眼宋微尘,
“就为了她?”
“啧,什么时候堂堂境主大人也开始在意这些凡尘贱民了?”
他扔了酒樽,欺身捏住宋微尘下颌,眼神如钩,却又充满轻薄之意。
“你不是姓墨那厮的妻妾么?这是仗着自己还算有几分薄色,打算趁他不在,伺机攀上秦桓的高枝?”
“境主大人,别人玩剩下的……呵,你还真是不挑食。”
……
“真君慎言!”
至此,侧席坐着的秦雪樱再也看不下去,起身上前将宋微尘从孤沧月的钳制中解救出来,自己亦拦坐到了两人中间,像是有意护住宋微尘。
“父君心中只有母亲,她过世后至今未娶,沧月真君如此亵渎父君名誉实属不妥!”
“再者,司尘大人尚未婚配,何来妻妾之说?真君贵为上神,怎好如此信口编排。”
声音不大不小,却让殿上众人听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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