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还得再来捞一趟,叶闻雪没有径直带着五人离开,而是分别安排人守在镇口,守着拿人回镇的侍卫。
因此执文轻易就被押回临时辟出的将军府。
小戚将军黑着脸审视执文片刻,将信丢在书桌上,发出轻微的响声:“人呢?”
执文眼珠子一转,猜想小戚将军问的是叶老大,诚恳摇头:“她出镇了,不知去向。”
小戚将军面无表情:“说谎。”
小镇出入口连带去往山里的路都被封了,他命人去问过,都没见到一看就不凡的男子。
执文埋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问:“将军,您是想。。。。。。”
“叙旧。”
执文一愣,瞬间明白小戚将军问的不是叶老大。
再一细想,小镇都被小戚将军把控在手里,轻易就能知晓叶老大的踪迹,何必再来问他。
执文扫了眼书桌上的信,面露犹豫:“他。。。。。。他说他得离开了。”
小戚将军一皱眉,正要威逼恐吓执文一番,叫他说真话,就听执文喏喏道:“不信,你大可去我家搜查。”
执文回去一趟,早已翻遍宅子上下,没见一个人在。
小戚将军沉默,半晌,轻声开口:“是谁给你的信?”
不涉及年老大叶老大和山寨的人,执文不敢说谎:“前些天和执兴一道被关进牢里但非山匪的那人。”
小戚将军眉头缓缓皱紧。
他从未去过镇上的监牢,只在命手下抓人时,远远见过那人和山匪们融成一团的身影,这会儿没什么印象。
“他,有说过去哪儿吗?”
执文摇摇头:“什么都没说,日日嗜酒如命,只言片语都不曾透露,仅在今日正午前提点我和执旺二人几句,托我送信后便离开了。”
嗜酒如命?
小戚将军目光一凝,开始怀疑执文话里的那人,是否与他一同长大一块练武的霍昭卿。
以往,霍昭卿顽劣不堪,游手好闲,经常翻墙逃学到处野,也曾不止一次背着长辈喝过酒。
但某次酒后误事、险些延误军机后,霍昭卿就此戒了酒,几年没再犯过。
他人是嚣张倨傲了些,可从未耽搁过正事,知道什么叫分寸。
否则先前陛下点人南下剿灭叛军时,也不会仅仅看在霍家先辈们份上,让霍昭卿带兵南下。
可惜。。。。。。
书房空气一片凝滞,执文偷偷觑着小戚将军的脸色,小声问道:“将军,您。。。。。。还有事要问吗?”
叶老大让他守着山口,一看有人被守山的官兵带回,但凡是山谷或竹屋的人,就去告知她,她也好再来将军府捞人。
小戚将军张了张口,还想再问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停了下来:“。。。。。。你走吧,不得跟任何人说起此事。”
“是。”
*
“叶老大,就是这么回事,你说执兴捡来的那人,是不是小戚将军的旧识啊?”
执文深夜回到租住的宅子里,叫附近的酒楼送来饭菜,众人齐聚一桌吃饭。
叶闻雪还在担心家里的崽呢,既怕几个崽被官兵抓了,又怕他们饿了渴了累了被人欺负了。
好在守了一天没看到被抓的人里有几个崽,叶闻雪勉强安了心。
听完这话,叶闻雪扒了口饭吃下:“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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