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萨指着自己脸上骨裂的部位,在威利面前大声诉苦,泪满衣襟。威利阴沉着脸听完表哥的控诉,几乎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不过他知道这里是海军本部,不能用胡乱行事,只能依法制裁杜恩。
公馆里的不少记者听到动静也走到了门外,不过眼观鼻,鼻观心,听着洛萨的话,缄口不言。
这次海军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实际上只是让他们走上一个过场,他们的任务是回到各报社后将海军想要发布的消息传播出去,而对他们个人的意义当然也只是在履历上新添一笔进入过海军本部采访过最高领导人的荣誉。
对于眼前这种需要站边并且会得罪人的事,他们当然不愿意插手。
“洛萨,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家伙,我会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威利正要冲进公馆执法,杜恩已经漫不经心地踱步走了出来,他感受到了脑海中的负面情绪值的小字不断跳动着。
“表弟,就是他,就是这个该死的小鬼!”洛萨缠颤着手,指着杜恩尖叫了起来。
威利立刻和几名部下将杜恩包围了起来,冷笑一声道:“就是你滋事打伤我表哥的?”
洛萨的底气也足了起来,恶狠狠道:“小鬼,你一定会被抓去判刑的!”
杜恩扫了两眼面前的两人一眼,漫不经心道:“这位长官你误会了,我根本就没有动手。”
洛萨叫了起来:“你还敢说你没有动手!那我的脸是怎么回事?”
“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杜恩委屈道,“是你的脸贴了过来把我的手给揍了一顿,你们看……我的手上还有淤青。”
周围的记者们瞠目结舌,这也太无耻了!
“来自洛萨的负面情绪值+234……”
“你这小鬼!”洛萨气急败坏地冲上来,握紧拳头击向杜恩,却被杜恩轻松闪过,反而被一拳打在了肚子上,如虾米般弓起了身子,痛苦地捂着肚子跪倒在了地上。
威利顿时大喝道:“你这无法无天的家伙,当着我的面也敢出手伤人,真是太放肆了,来人,先把他拷上抓起来!”
两旁的海军听到命令立刻拔出了武器,准备上前逮捕杜恩。
杜恩站在包围中,道:“我千里迢迢来到海军本部,难道就是为了忍受你们的诬陷而来的吗,这就是海军所谓的待客之道吗?”
威利冷笑道:“是不是诬陷,也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别以为你是受邀来的,就凭着这个身份肆无忌惮地惹事,海军也是有海军的律法!”
“海军的律法也不是由你说了算!”
不远处传来一道健朗的声音,海军中将鼯鼠朝着这边走了过来,面色不善地瞥了威利一眼,“海军43支部少将,威利!”
威利急忙朝鼯鼠敬了一礼:“鼯鼠中将!”威利手下的几个海兵顿时也僵住了动作,行了一个军礼。
鼯鼠看着威利,冷冷道:“威利,请你做好本分工作和职责,轮不到你管的事,不要掺和,你知道我一向讨厌你这种趋炎附势的家伙,刚才的事我也已经看到了,是他先向杜恩先生先动的手,杜恩先生只是进行正常的防卫。”
威利心里一沉,咬了咬牙,道:“鼯鼠中将,就算是防卫,也不应该借机发难,而且洛萨之前就被这个小子狠狠地打伤了,他是伤员,是弱者,我们海军难道不应该去保护弱者吗?”
“海军会保护弱者,但海军不会因为对方是弱者就在公正的天秤给他增添砝码,弱也从来不是理直气壮攻击和伤害对方的理由,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你如何能够维持海军的形象!”
鼯鼠道,“我会就这件事整理文件上报,还有你之前在北海参与种种影响海军形象的事,我也已经收集了证据,也会写入文件,至于本部会对你进行降职还是革职处理,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威利脸色顿时大惊失色,颤着身子还是应了一声道:“是。”说完,也不再管洛萨的死活,带着手下的海兵灰溜溜地离开。
鼯鼠朝杜恩微微点了点头:“杜恩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杜恩笑道:“没想到鼯鼠中将的记忆力这么好,过了这么久还记得我……”
“你一手创立的企鹅社规模如今越来越大,所以我经常能够听见高层提起企鹅社和你的名字,自然就印象深刻了。”
“哦?哪有的事,过奖了……”
两人谈笑风生,周围的记者面面相觑,只觉得不敢置信面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少年是最近声名鹊起的企鹅社的幕后创建人。
即便并不是所有人都了解企鹅社的发展史,但王下七武海之死的新闻在业内是无人不知道,无人不晓,报道这则新闻的企鹅社自然在业内引起了相当大的话题热度,甚至有不少报社拿企鹅社的报刊内容和格式作为模板进行模仿。
如果不是鼯鼠提起,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杜恩就是企鹅社社长,而被撂在一旁的洛萨听到企鹅社的名字后面如土灰,才知道鼯鼠中将为什么会出面偏袒杜恩。
“噗噜噗噜噗噜……”
杜恩从储物袋中拿起了电话虫,对鼯鼠道,“请等一下。”
他接通了电话虫,“雷蒙,找到了吗?”
电话虫另一头传来了雷蒙的声音:“是的,杜恩大人,我已经令人调查过了,北海的确有一家专门以八卦和私密新闻当做卖点来吸引眼球的报社,叫做隐锋报社。”
“很好,一个月内让这家隐锋报社彻底消失,没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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