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客栈丢了人的冯光宗和胡锦程,两个人又聚在一起,“上回,算是那个臭小子走运,我就不信这次他还有那么幸运。”冯光宗气愤地说。
“冯兄,莫要生气,我打听到那个臭小子是来自广泉府的一个屁屎点大的山村。家庭背景也一般,所以我们根本不足为惧,就是一个山野村夫,上回算他运气好,这回我想根本没有人能护着他,他定然在我们这里讨不到好去!”胡锦程开口。
“哎哟,你小子可以,连人背景身份都调查好了。”冯光宗倒是要对胡锦程高看一眼。
“嘿嘿嘿,这不是跟我爹学的嘛,这弄人,就得看对方身份背景如何,如果比自己厉害,那就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如果比自己差劲,那就直接开整,不用担心,我爹会为我兜住,会给我收拾烂摊子。”胡锦程笑着说。
冯光宗也哈哈大笑,“你说的没错,谁叫我们投了个好胎,我们的爹各自都能给我们擦干净屁股,我一点都不担心,你这么一调查,我瞬间就觉得这个小子,他死定了。”
两个人密谋着,说要给何途远一个教训,让何途远跪地求饶。
两个人得知何途远被齐北庭接走了,去了齐北庭的别院,两个人一时恼火,“这个五皇子,怎么一天天没事干,老跟人对着干,也就是顾北剑不在京都,要是有顾北剑,这个京都简直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天下,他俩简直就是狐朋狗友。”
说归说,但是这两个人都没有办法拿齐北庭怎么样,毕竟,齐北庭的额娘云妃娘娘是皇上的宠妃,虽然胡锦程的姑姑是贵妃,但是风头和云妃娘娘相比,感觉还是云妃娘娘更胜一筹。
胡锦程的姑姑也多次提醒过家里,让家里人不要拖她的后腿。
这也是为什么胡锦程不敢正面刚齐北庭的原因。
两个人日日去齐北庭的别院守着,就是没见到何途远出来。
“你说这何途远是属乌龟的吧?怎么这么能待?”胡锦程有点没有耐心了,为了天天来这里蹲何途远,他已经连续好多天功课都草草做了,被他娘发现的概率很大。
“谁说不是呢?我都快没有耐心了!”冯光宗抹了一把脸说。
“这样吧,考试在即,我们先回去复习,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我可以让何途远身败名裂。”冯光宗阴森森的笑着说。
“什么办法?”胡锦程好奇。
“你傻呀,这何途远不是喜欢读书,而且很在意这次考试,上回才没有同我们吵架,你想要是我们毁了他的考试,让他考不成,不比让他跪地求饶更让人心里觉得舒坦吗?”冯光宗笑的猥琐。
“诶,冯兄,你这个主意真好,就这么办,我听你的,我们先回去复习,具体如何实施,我们再商量商量。”胡锦程催促他赶紧走,胡锦程的功课确实是落下了很多。
等他俩走后,齐北庭才从阴影处出来“这俩家伙,真的是不学无术,害人有方!”
侍卫拱了拱手“殿下,是否跟着?”
齐北庭挥了挥手“你去跟着就行,不要打草惊蛇,我倒还想看看好戏呢!”
侍卫领命下去了。
齐北庭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这一场好戏,不亲眼看看,怎么过瘾呢?
齐北庭驾马去了皇宫。
一进去,就喊着“父皇,父皇!”
齐霄汉一听,就摇头“这个家伙怎么来了?”
身边的熊公公闻言也摇摇头,“不知道啊,陛下……”
“罢了,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这次又要给朕搞什么幺蛾子。”齐霄汉放下批改奏折的毛笔,在一旁坐下。
“是,宣五皇子觐见!”熊公公高声喊着。
齐北庭一进来就哥俩好地要去勾皇帝的肩膀“父皇,我同你说一件事情。”
齐霄汉也习惯了他这个没大没小没礼貌的家伙,毕竟这家伙跟顾北剑玩着长大,跟顾北剑学了个十成十的混账,但是由于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生的儿子,又无可奈何,只好哄着,只要大事上不出错,小事上随便齐北庭怎么闹。
“何事?”齐霄汉疑惑地开口。
“父皇,你也知道自从顾北剑离开京都之后,我就没人陪我玩了,虽然儿子也知道儿子年纪大了,老是这么玩也不行,不成气候,像二哥讲的那样,我得学着给父皇解忧。”齐北庭一开始还是正经的模样,说到后面就有点伤心的样子了。
“你怎么感觉好像很伤心的样子?”齐霄汉疑惑,这儿子又是整得哪一出啊?
“我能不伤心吗?二哥那话说的,就好像我已经很大了,而且搞得好像父皇年纪很大了一般。我一想到这个,我心里就难过。”齐北庭假模假样地擦拭不存在的泪,暗戳戳地给贵妃的儿子二皇子插软刀子。
齐霄汉一听是有这个意思,顿时有一点不悦。
“不过我觉得父皇如日中天,身体康健的很,一看就是能跟乌龟比寿命的人,肯定活的长命百岁,两百岁!”齐北庭给自己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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