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深沉默。
“容师叔可否换一件物品?”
“哦?舍不得?可我就想要那玄天珠。”容瑾眼中划过一道讥诮的目光。看来,慕深也并没有如他所想那般在意慕白蘞。
慕深紧抿着双唇,久久不曾说话。他并非舍不得,只是未必能从师尊手中求得玄天珠。
可容瑾却是一副“非玄天珠不可”的模样。
适时,慕白蘞痛呼出声,那一声似是压抑着极大的痛苦。
慕深心神一乱:“好!容师叔稍等!”他担忧地看了一眼慕白蘞,随即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去。
胡小喜和百晓生也跟了出去。
待那三人的身影消失,容瑾脸上的笑容淡了不少,他迅速按住慕白蘞眉心,慕白蘞痛苦的□□又被压了下去。
言疏桐表情变得奇怪:“主子,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想着顺手诓一颗玄天珠?”她还以为,容瑾会跟慕深解释发生了何事,谁曾想,他非但没有解释,还顺着这个误会让人家慕深去拿珠子!
这波操作,她服了!
容瑾笑了笑:“经此一事,慕深怎么样都不会将白蔹留在天权峰了,解释又有什么用。倒不如借机拿些好处,不是吗?”
“……”是的,她家主子从来不吃亏。言疏桐一时间无言以对,便朝外走去:“我去外面守着门。”
应留倒没有对容瑾的行为做什么评价,只是摇着那芭蕉扇,惋惜道:“好不容易慕家小姑娘窜回你身边了,不好好把握机会,反而放走了,当真可惜。”
容瑾却不以为然,露出一个笃定而自信的笑容:“自然还有别的安排。”
应留摇扇子的动作一顿,探寻地看向他。
“老师,帮我护法。”容瑾并没有解答老师疑惑的意愿,而是坐在榻边,手指仍指着慕白蘞眉心,未曾移动分毫。
他缓缓阖眼,淡色的薄唇开开合合,吟唱着别人听不懂的语言。这种语言,每一个字节圆润优美,听起来像是唱着一首歌谣。
在悠悠琴声之中,他将自己的意识注入了慕白蔹的意识之中。
应留正襟危坐,目不转睛盯着榻上。随着容瑾的咏唱,空气中那股甜腻的腥香越发浓厚,他甚至还看到容瑾的血泛着淡淡的金色。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慕白蔹的意识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重复地唱着这句诗歌。这声音雌雄难辨,飘飘渺渺,分辨不出究竟是何处传来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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