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头发好不容易干掉后,阿庄打算收拾一下睡觉了,没想到这时候房门盖被敲响了。
她拢起头发,打开门,就看到期宴软软地搭在门框处,赴曦不知所踪。
他明显是喝多了,眼神朦朦胧胧的,带着醉意。
期宴带着歉意地道明缘由,话说得也不太明白。
总结来说就是他没给人家收拾出来屋子,赴曦睡在他那,问她能不能借助一下。
阿庄闲得没事的时候,经过期宴同意后把整片院子都逛了一圈,她发现她的这件屋子确实要比那几个都要宽敞些,而且还有一个美人榻。
她欣然同意,扶着期宴进了屋子。
他步伐也乱,摇摇晃晃地,阿庄支撑不住,扶着他的腰。
她不合时宜地想着,期宴的腰还挺细的,但是有力气。
把他扶上床,美人榻在窗下,总有风悄咪咪地吹进来,她觉得还不如两人都在榻上睡了,也不做什么,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过。
屋里的烛光黄莹莹的,期宴平躺着,面对着他。
他眼睛眼睛微眯,似有水光地看着阿庄。
阿庄心里软软的,打算给他倒一杯水。
却不想被牵住了胳膊,他手上也没力气,只是小声地说让她别走。
阿庄讨厌酒鬼,她在心里叹气。
回头安抚地拍拍他的手,“我去给你倒一杯水来。”
他就乖乖滴撒手了。
阿庄喜欢听话的酒鬼。
他就抿了一口,然后嘟嘟囔囔地说着喝不下去了。
他唇上覆了一层潋滟的水光。
阿庄看他好欺负的样子,给他擦了擦嘴。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放好水杯,她脱了鞋袜,打算翻身上榻。
期宴乖乖地往里面蹭,给她留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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