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她做起了零零碎碎的梦,梦里她还在芜溪山上。
……
清晨未至、夜幕未散,几个师兄反复敲着她的房门,不停喊着:“师妹,别睡了,晨练去迟了师父又要罚你了!”
最后,四师兄一句:“再不出来以后都不叫你了。”吓得她慌忙起身,长发随手一扎,衣服鞋子都没穿齐整就冲出了门。
师兄们看着这么不讲究的小师妹,扶额的扶额,摇头的摇头,六师兄和三师兄则直接不厚道地笑出了声。最后大师兄上前替她正了正衣领束带,进屋从墙头取下佩剑,递到了仍睡眼咪蒙的她手里:“走吧。”
最后所有人一起迟到,师父吹着胡子训斥了好半天,
……
午后时分,师兄们相约而行,小小的她快步追上前攥着二师兄的袖口,嘟囔着:“师兄你们去哪玩,带上我啊。”
六师兄上来弹了一下她的脑门,道:“我们去洗澡,你不能去。”
她不禁疑惑:“为什么你们可以一起睡一起洗,我只能自己睡自己洗啊?”
“因为你是女儿身啊,师父说了,我们必须和你保持安全距离,不然就打断腿。”
“为什么呀?到底有什么区别嘛!”
“区别大了,男女授受不亲,没听过吗?”
“不亲就不亲,不亲不就可以了吗?我也没亲过你们呀……我不管,我也要和你们一起洗!”
然后师兄们把她绑了一下午。
……
某个晚上,她起夜方便,忽见自己流了好多血,怎么都止不住,吓得大哭出声,拿纱布包了包,提上裤子就跑到师兄们的房外又敲又喊。
“大师兄二师兄!五师兄七师兄!救命啊!我得怪病了!我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啊!”
这几嗓子,嚎得师兄们夜半惊醒,一个个手忙脚乱地穿上衣裤,接二连三冲出来关照“快死的”师妹。
可这一群男人大的不足二十,小的不过十四五六,从小到大下山的次数屈指可数,除了师妹也没见过几个女人,怎知何为“初潮”?此刻听师妹哭喊着说自己“方便”的地方大出血,谁都不敢上前看一眼“伤口”,生怕回头被师父打断腿。
茫然无措间,六师兄和七师兄连忙奔去找师父,留下的师兄们则轮流给她度起了真气,一个个恍若热锅上的蚂蚁,嘴里念的心里想的都是:“师妹你撑住啊!师妹你别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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