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真心且开怀的笑起来的模样,甚至显得特别阳光。
有一刹那这种阳光开朗的气质和脑海中某一帧画面重合了。
下一瞬却因为发现自己身体骤然离开凳子而吓得思绪全被打飞。
祁宣这个神经病,竟然直接卡着他腋下把他整个提起来了。
“我c……你放我下来!!!”
祁宣不放,甚至把他举起来挪到了自己怀里……
他那恐怖的臂力是人类该有的吗?
周一差点眩晕。
“怕什么,又没人看见,你让我抱会。”
周一被他抱得双脚离地,他力气还大,勒得他难受。
“再叫一声哥听听!”
“你有完没完了?!别得寸进尺啊!”
周一气得不住踢他。
最后闹了好大一通,还是周一叫着肚子饿要吃饭,他才意犹未尽的把他放了回去。
但是之后就像一直忍不住想要博主人关注的狗子,不住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弄得周一烦死了,最后冷着脸把他赶走了。
其实祁宣原本没有那么容易被赶走,但是他还要去找胡海说给周一换个活干的事,所以还是走了。
“明早你先别急着去浆洗房,等我来叫你。”
走之前他还手欠的在周一耳朵上捏两下,在马上又要被周一踢到的时候跑了。
周一头疼的抬手摸了摸自己耳垂,心情有点莫名,“到底是什么毛病啊?”
这一天其实一点也不累,活没干多少,饭吃得倒多。
但可能生物钟已经习惯了,天黑下来之后又没事干,开始犯困。
于是周一简单洗漱完之后就去睡觉了。
没想到又开始做那个累人的梦。
这次的梦境更加过份。
如果说上一次他梦到的长虫还只是缠绕着他,偶尔舔他后颈和磨蹭两下。
那今天这场梦里的长虫直接就是开始试图扒光他并且试图侵入。
虽然知道是在梦里,而且梦里的他也确实在反抗。但他那力道对于长虫来说搞不好更像欲拒还迎。
睡一觉比没睡觉还要累,醒过来的时候那种差一点被侵入的异样痛感居然很强烈。
当然,免不了的湿热黏腻再次梅开二度。
周一无声的哀嚎着捂住脸,实在不愿意起来面对一大早又要给自己洗裤子这种事。
最关键的是……他就只有两条,昨天那条没有干,他今天里面该穿什么?
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虽然但是,再是被哥哥他们调教开发过了头,那也不至于几天没搞就这么饥渴吧?
周一生无可恋的在床上躺尸了好几分钟,但也知道总不可能一直逃避,叹着气坐起身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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