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宣笑笑,“哥又不差你一顿饭。”
周一想想也是,侍卫好像比太监们过得好多了,吃穿住样样都是。
这是职业的歧视吧是吧?
他无意识的鼓了鼓腮帮,“我走了。”
走出去几步,发现祁宣晃晃悠悠跟在他身后,他在房门前站定,“你跟着我干嘛?”
“我没跟着你啊,我只是要去洗食盒。”
周一老脸一红,搞得像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摸了摸鼻子,哦了一声打开门,迎面就对上呼啦散开的一群人。
这群侍卫是有多闲着没事干,居然在这扒门缝偷窥人吃饭?
周一匆匆撂下一句‘再见’抬脚就走,听到身后闹哄哄的声音。
“祁兄何时也好此道啊!想不到哇想不到!”
“从前看老大对那些暗送秋波的小宫女从来不假辞色的,却原来不是人家方式不对,是性别不对哈哈哈。”
“这个小公公细皮嫩肉确实比宫女长得好看啊。”
“吃饭的时候像花栗鼠哈哈哈……”
“和老大挺配的嘿,难怪老大这么稀罕,还特意让做那么好的菜送过来呢。”
周一越听越觉得耳朵烧得慌,脚下走得越发快了,还差点自己一个踉跄,只感觉背后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越发走得僵硬尴尬,几乎快要同手同脚了。
直到听到那人懒散中带着一丝警告的声音,“够了啊,别吓着人。”
“噢噢噢”
周一落荒而逃。
结果下午的时候他刚刚到浆洗房,祁宣又来了。
周一看着这个越来越熟门熟路的人,有点无语,“你这是一天到晚没有事干?大门不需要你守吗?”
“今日我轮休。”祁宣说着,看周一要去井那打水,把他拽到一边。
“干嘛?我还要干活呐。”
“都这样了干什么干。”祁宣把他按到小马扎上坐下,拉着他的手看,“这双手还要不要了?”
周一见他从怀里摸出一盒什么东西来,打开之后他一看,应该是一盒药膏。
祁宣已经拉着他的手,细细的给他抹起药膏来。
说实话,看着祁宣那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捧着自己萝卜一样又肿又烂的手,那画面莫名有一种玷污了对方的感觉。
周一有些不自在的想缩手,嘴里呐呐道,“我可以自己……”
结果祁宣把他手腕握得牢牢的,抬眼睨他,“自己什么自己,哥给你涂,你一只手不好弄。”
周一无法,只能任由他给双手涂上厚厚一层药膏,一只手好了换另一只,涂完药之后说道,“不要再沾冷水了,这手得养一阵子才行,就算以后好了也得养着,冻疮很容易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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