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中除了石凳、石桌外,还有一些木头雕刻的东西,随意摆放在石桌上。
樊天拿起那木头雕刻的东西,仔细看了很长时间,发现这些木雕似乎是被雕坏了的废品,不过,他看着木头的纹理发现这些木头很新鲜,应该雕刻不过半月之久。
这只能说明,半月前,这里还住了人。
只是现在两间石屋空荡荡的,几乎没什么东西。
樊天拿起雕刻的木雕顺着石屋继续向里走,又是走了许久,才看到被巨石堵住的洞穴口,不用樊天提醒,将领已经吩咐随行的官兵把巨石推开,推开那巨石又是花费了不少功夫,等巨石推开,映入眼帘的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木。
樊天率先走了出去,他看向森林一会儿,又抬头看向高耸的山崖,顺着被踩踏出来的小路向前走,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不远处一处院子,他快步走了过去,当看到院子外人工种植未长多少的幼苗,看到院子内非常具有生活气息的石屋,他立刻走了进去。
进入院子后,他四处打量了一下,又进入石屋中翻找了一下,发现大部分东西都不见了,显得有些空旷,但还有一些东西被留了下来,他从里面留下的物品能看出来不少东西都是最近才用过的。让他意外的是他在一间石屋中找到一些小孩玩的玩具,例如拨浪鼓之类的东西。
樊天拿着拨浪鼓等小孩玩的东西出神很长时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招呼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将领说:“院子里里外外搜一遍,还有这森林,所有地方都不要放过,他们很可能还藏匿在这片森林中。”
樊天下令后,便躺在这间石屋的石床上休息起来,仿佛进入自己的房间中一样。
带来的官兵不少,这片森林虽大,但毕竟是地下森林,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一天功夫,官兵已经将森林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人影,樊天不死心又让人在地下森林中搜查几日,而他也在这里的石屋中住了几日。
这几天在地下森林找人无果,之前樊天派出去通缉陶傅和袁柳臻的人也没有任何消息后,樊天心情瞬间变得不好,命令将领加派人手追查。
樊天知道现在还未与永州开战,他还能派人寻找陶傅,若是和永州开战,他作为丽水国亲封的将军,自然会随军出征,到时候,他想亲自带人找陶傅会比较困难。
樊天来到这处院子后便没有离开,吩咐人追查陶傅和袁柳臻后,俨然已经把这处院子当作自己的院子,每日会在院子中的石屋中睡觉,也会让人把急需处理的事情带到这里,将领对此感到非常诡异,却不能明说出来。
袁柳风外出打探消息的这日带了阿斑,袁柳臻和陶傅则在石山的洞穴中焦急等待着袁柳风带回消息。
他们待着的地方比较偏僻,袁柳风外出打探消息估计需要几日。
袁柳臻和陶傅别无办法,只好继续等待,他们在洞穴中也不出去,基本都是在教小轻和小浅说话。
袁柳臻本就爱说话,教小轻和小浅说话,毫无压力,陶傅不爱说话,一般情况下都是教小轻和小轻走路。
现在小轻小浅也就一岁多,哥儿的特征还未显现出来,袁柳臻曾问过陶傅,觉得小轻和小浅是哥儿还是男孩。
陶傅瞅了一眼小轻和小轻健康的身板,摸了摸小轻和小浅的手腕笑道:“我觉得小轻和小浅可能都是男孩儿,以前听村里人说过,摸骨头,骨头硬的一般都是男孩儿。”
袁柳臻听后,倒是没有想太多,无论小轻和小浅是哥儿还是男孩,他都喜欢。
两日后,阿斑提前回来,袁柳臻和陶傅出洞穴便看到一脸灰头土脸的袁柳风,袁柳风看起来比出去时还落魄,身上背的包袱不见了,脸上还有一些小伤口。他们赶忙出去把袁柳风带进山洞,担忧的询问。
袁柳风一脸郁色看向袁柳臻和陶傅说:“这两日外出,我可遭了不少罪,要不是臻臻给我化妆,弄得脸和身体多了红点,我都不知道会经历什么。”
袁柳风把这两日出去的事情娓娓道来,袁柳风从这里出去后,就顺着可能有人的地方往外走,走了大半日都没遇到人,天快黑的时候,他找了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休息,没想到遇到打劫的,那打劫的不过三个身强力壮的少年,直接抢了他的包袱不说,还差点带走他,要不是看到他被布巾包裹的脸上和身体上都是红点,估计那三个少年就把他带走了。他身上的红点还是他离开时,袁柳臻给他画的。
袁柳风想到晚上被打劫,现在还心有余悸。
那群打劫他们的少年离开后,袁柳风还没来得及把被打劫少年翻找财物弄得凌乱的衣袍整理好,就遇上一个背着柴火的少年向他的方向走了过来,少年身材矮小,大概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和那打劫的三个少年年龄差不多。少年忠厚老实,看起来就是个热心的,从远处看到他躺倒在地上,身上衣袍凌乱就想过来他身边帮忙扶起他,可看到他身上的红点后,停下了要过来的脚步。
少年看向他,犹豫了一下询问道:“你没事吧?”
袁柳风见少年背着柴火,应该住在这附近,想到出来的目的,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非常热切地看向少年,把身上的衣袍拉好,把脸上的布巾围好,对少年和善道:“没事没事,就是刚才遇到打劫的,抢了我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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