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音感到有些恍惚,她还从未见过秦妄言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但在见到这个男人后,她下意识的就喃喃出声道:“般若他生病了……”
她还没忘记,自己赶来薄家找秦妄言,是为了什么事。
如果这时候,给秦妄言测血压,他的血压表能爆掉了
阴鸷的男人,从他身上释放出来的威压,能令其他人感到窒息!
秦妄言伸出手,扣住沈音音纤细的手腕,把她直接从床上拽了起来。
沈音音低呼一声,跌进秦妄言怀里,她的眉头拧起。
“你干什么!”
在质问出声后,沈音音这才反应过来,她所身处的环境,有些不对劲!
这个地方,对她而言,陌生又熟悉。
这里是薄晏西的房间。
可她,不是在薄酒酒的房间里晕倒的吗?
沈音音转过头,往身后看去。
她见到了,坐在床上,光着膀子的薄晏西。
沈音音一愣,脑袋里头一片空白。
光着膀子的薄晏西,她又不是没见过,毕竟两人一起长大,她还和薄晏西去海边冲浪,开摩托艇过。
可是……光着膀子的薄晏西,坐在了他的床上。
沈音音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陌生的睡衣。
她立即伸手,触及自己的胸口,她往地上看去,看到自己来薄家时,穿的衣服,落了一地。
沈音音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漆黑的眼瞳晃动,精致的容颜也在顷刻间变得苍白起来。
她努力转动自己变得僵硬起来的脖子。
她看向薄晏西。
薄晏西双手撑在床上,他看到沈音音的容颜,如同盛放到荼靡的花朵,迅速枯萎下去。
薄晏西的喉咙里,溢出低笑,他的胸腔也跟着震动起来。
“音音……你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呀?”
沈音音的眼神,像垂死的鹿,而薄晏西就是将她喉咙割断的刽子手!
那只鹿,那么的信任薄晏西,对这个男人毫无防备之心。
可这一刻,如同处在濒死状态下的沈音音,正用纯净不染杂质的眼瞳,凝视着薄晏西。
好像到了这种时候,她都不敢相信,薄晏西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来。
那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晏西哥哥啊!
薄晏西脸上,苍凉的笑意浮现而出。
秦妄言带人闯进薄家的时候,佣人给他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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