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霁和林子斌的想法正中时筝的下怀,周洪的那点东西时筝是真的看不上。
她早早的把那些东西藏在周洪小破屋后面的密林里,就等着到时候给周洪上一课,什么叫有口难言。
现在有人主动把这件事拦了,时筝也乐的清闲,和梅支书边走边聊。
“梅支书,不是我多想,我怀疑周洪是贼喊捉贼,故意来陷害我的,您想想,山崖村在我们这次知青来之前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吧,怎么我和周洪发生了矛盾以后就出了事?值得怀疑。”
梅支书被时筝一番话说的,觉得非常有道理,他们村的人虽然穷,但人穷志不穷,当了那么多年的村支书,从没听说过村里谁被人抢劫的,怎么就他周洪出事了呢。
要么有人来寻仇,要么就像林子珍同志说的那样,这个周洪知青啊,心眼不好,故意的。
时筝看梅支书浮现赞同之色,立即趁热打铁,“我还想想问森,梅支书你们来找我之前,有去寻找过这些丢失的东西吗?”
“找了,为了山崖村的清白,村里面家家户户,能藏的地方都找了,根本没有。”
“您在想想,真的所有地方都找了吗?他周洪住的地方附近有没有寻找过,小心灯下黑。”
梅支书抬头看时筝,“珍丫头,你什么意思直说吧,支书还不是个老糊涂。”
“支书是这样的,如果周洪真的是故意陷害我,他刚来山崖村,人生地不熟的,那些东西肯定放在自己眼皮底子底下或者不远处,我刚才可是听人说了,周洪住的那地方偏僻,后面有一片竹林……”
梅支书听懂了,立马招呼人手,加速过去,“你你你,还有你,你们跟在两个林知青的身后,快去那间屋子的附近仔细寻找,看看能不能找出点啥。”
不过也有人觉得时筝怀疑的不靠谱,“应该不会是周知青自己干的吧,谁会闲着没事给自己来一砖头,还把衣服脱光。”
时筝看向说话的大爷,“谁知道呢,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惯爱用苦肉计,万一周知青为了增加可信度,才这样搞的呢?毕竟他都能怀疑我这个未婚小姑娘扒他衣服干坏事,还有什么不可能。”
那位大爷瞬间一噎,别的村民纷纷赞同,“说的对,有道理,不愧是城里来的知青。”
梅支书让大家安静,“现在都是怀疑阶段,周知青怀疑林知青,那林知青怀疑周知青也是合情合理的,至于真相是什么,相信经过咱们村的调查,一定能够查清楚,走,先去周知青那。”
到了周洪住的小屋子,没进门呢,就能听见周洪在大肆和别人说时筝的坏话,把时筝说成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村民却不信。
不为什么,实在是周洪口中的时筝过于邪恶,和他们亲眼目睹的时筝完全不一样,有村民当时就反驳了。
“周知青,俺们知道你被打被抢,心里难受,那你也不能冤枉人家林知青,人家林知青漂亮有文化有家境,闲着没事干,一个大姑娘大晚上找你麻烦,偷你东西,脱你衣?开什么玩笑。”
更有村民在背后直接骂,“神经病,一个大男人这么说一个小姑娘,真不嫌丢人。”
总之言论精彩,周洪脸色红白交加,等时筝跟在梅支书身后进了屋,上来就要自己给个说法的时候,周洪才发觉没证据就说是时筝干的究竟有多蠢。
“周洪,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偷你的东西,我揍得你,你把证据拿出来,只要拿出来了,我自己去公安局,你要是拿不出来,我也去公安局,我要告你诽谤污蔑!”
“我……我都被人打晕了……我怎么可能会有证据,除了你还能有谁,梅支书你不知道,昨天我找你换房子,根本不是我自愿,而是林子珍逼我的,她到屋就把我的行李丢了出来,还说就是要欺负我,我这才搬出来的……”
时筝翻了个白眼,真是蠢到家了,昨天晚上不说,现在才说出来,失了时机,只会让人更加反感,觉得周洪嘴里跑火车。
于是时筝站出来,走到所有人面前,指了指周洪,开口道。
“梅支书,各位知青,你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我都快气笑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就想问问,你们相信我林子珍会干这种事吗?”
“肯定不信。”
“我说周知青,你是不是看画本子看多了,你可真会编,编的天马行空的,俺谁都不服,就服你。”
此话一出,周遭笑成一团,周洪脸色又青又红,急得跳脚。
“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她把我赶出来的,当时她两个哥哥都在那看着我被赶出去,不信你们去问问林子霁和林子斌,他们能证明。”
周遭顿时寂静了下来,看着周洪像就是看傻子,心想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别说不可能有这事,就算有,林子霁和林子斌总不可能帮着你这个外人对付自家亲妹妹吧。
熟不知,要是一个月前,林子霁和林子斌是非常愿意帮着其他人对付时筝的,现在嘛,呵呵,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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