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罗羞臊摇头,她可是个正经人,细数前世今生二十余载,循规蹈矩,从未越雷池半步啊。
应钧没理会她的心理活动,继续逼问:“阿罗会对着长辈流鼻血?还会痴迷于长辈的腰?”
脸皮被人揭下,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姜忆罗又羞又恼,眼里雾气升腾,头一次,狠狠瞪着他。
应钧愣了一下,目光复杂地盯了她片刻,妥协般地叹了口气,周身迫人的气势缓缓收起,轻声哄道:“莫哭,我不说便是了。”
姜忆罗近来承受了太多她这个年纪难以承受的“诱惑”,心理压力着实大了些,压根就不是三言两语能哄好的。
她的双眼瞪得溜圆,发泄般的将压在心底的话一股脑全倒了出来:“我原本对师尊满心满眼都是敬重,是师尊,生成这副祸水的模样就罢了,还要求我履行弟子职,履行弟子职也罢了,没听说过谁家师尊吃饭靠弟子喂、沐浴要弟子搓背、夜里邀弟子同室入睡!”
姜忆罗红着眼眶越说越委屈,谁能懂失去一个没有血缘的“爹”是多么让人难过的一件事!
她抽搭了两声,拾起袖子擦了擦眼泪,直接盖棺定论:“所以说,是师尊造成的这一切!”
应钧赞同地点点头,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极其镇定道:“确实是为师造成的。”
姜忆罗噎了一下,什么态度?这么干脆就认下了???
疑惑间,箍住腰间的手捧上了她的脸颊,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俊脸缓缓压下,与她对视,眼神缱绻又缠绵,看得人不禁心软又腿软。
“你可知我为何这般?”
“不、不知道。”
姜忆罗感觉气氛开始往不太对劲的方向发展,她试着要将自己的脑袋抽出来,却没能得逞。
应钧不满于她的躲闪,抽出一只手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脸蛋,留下两道红红的印子,这才为她解惑:“阿罗,所有的蓄意而为,都源于情难自禁,我以身作饵,诱你”
他的神色倒是大大方方,姜忆罗却不敢继续往下听,连忙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别、别说了。”
应钧低笑一声,在她掌心轻轻落下一吻,姜忆罗仿佛被火灼到了一般,咻的收回手,藏到身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使劲揉着发烫的掌心。
应钧被她的反应逗乐了,伸手牵起她的手,压低嗓音无比缠绵地唤了一声:“阿罗…”
姜忆罗的心脏和眼皮同时跳了一下,下意识推搡他,来不及反应便被大力拉扯着往前扑。
好在有人充当肉垫,倒也没摔疼,只是堂堂大乘修士何时竟变得身娇体软易推倒了?
姜忆罗忍不住跪坐起身寻了舒服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暗自考量遇上这种碰瓷般的行径是否还需要道歉?以及应不应该将人扶起来?
不待她想出个所以然,便听他闷哼一声。
姜忆罗僵了一下,忍不住揉了揉耳朵,暗暗瞪他一眼。
应钧丝毫没有因被瞪而收敛,反而好整以暇地躺在冰凉的地砖上,狭长的桃花眼轻弯,配上泛红的眼眶,那双眸子当真像极了艳丽的桃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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