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拖腔带调地哦了一声,笑意更浓,继续配合:“看你年纪不大,怎么来送外卖了?”
这男人的话怎么那么多!
她只要梯子,废什么话啊!
“唉,这不是家境贫寒,身兼数职吗?”
她一拍大腿。
卧槽,好疼……
闻厘痛呼一声,一抬眼,就跟男人饶有兴味的眼神对上。
男人:“你在干什么?”
闻厘满脸真诚:“我在跟您科普外卖员的艰辛。”
“……”
戏瘾上来,闻厘头抬45°望天,眼含“热泪”:“想起曾经我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无奈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受生活所迫,只能选择退学去送外卖了。”
“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能有一把梯子,”闻厘巴眨了一下眼睛,可怜巴巴地瞅他,“帅哥,你愿意做我生活的画师,为我这枯燥忙碌的生活增添一抹重彩吗?”
男人勾了下唇角:“可惜了,我不是画师。”
闻厘一脸诚恳:“不可惜!因为您是我的救命恩人!”
“……”
男人眼帘微敛,指腹轻轻摩挲腕表,状似闲聊实则引她往更深处走:“为什么退学?”
小姑娘摆手:“不说也罢。”
男人突然笑出声。
爽朗笑声徐徐传来,男人胸口笑得隐隐震动。
??
这很好笑吗?
男人放下手走过去,状似无意地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开始录视频。
闻厘没注意到他在录视频,只想着催他帮忙借梯子好让自己下去。
距离放学铃声打响只有五分钟,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闻厘眉头微蹙:“你笑什么?”
男人放下手,勾唇笑,笑意慵懒散漫,不达眼底的笑意透出一丝威严。
“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干什么的了。”
“?”
“教书的。”
“??”
“是一名老师。”
卧槽!
闻厘身体一抖,差点从墙上滚下来。
“校方实在不像话,竟敢无视教育局的教育规章,随意逼学生退学,让学生跑去送外卖。”男人气定神闲地拿出手机,假装打电话,“我记得,你们现在的校长是邹时明吧?巧了,我刚好认识他。”
闻厘急了:“不是,你……”
男人“安抚”她:“你放心,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
她现在是旷课兼爬墙逃学,要是他把邹时明喊来,她不得接受邹老头一万字检讨和全校通报系列套餐服务啊!
闻厘被吓得连忙摆手:“不不不了,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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