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男人弓着的身体拱起,为两人撑起一片小小的天地。
借着被子缝隙的光,闻厘看见身上的男人盯着她,目光幽深,泛着一丝浓烈的欲。
意识到那是什么,闻厘吞了吞口水:“傅彦礼,你、你别乱来啊,医生说你不能剧烈运动。”
“我知道。”男人松开她嘴巴,手势沿着她脖子攀上来,最后停留在她的耳垂处。
闻厘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他眸色渐浓,拇指似有若无地捏着她的小耳垂,声音喑哑得厉害:“接吻不是剧烈运动吧?”
“啊?”
“那我们就接吻吧。”
“唔——”
闻厘刚要说话,嘴巴就被男人堵得严严实实。
男人沿着她的唇线一路亲舔,身上浓烈的气息把她包裹住,闻厘被他吻得呼吸渐窒,推又推不开他,只能被迫承受他炙热又热烈的吻。
朱浅浅曾说,傅彦礼在宜凌大学是个传奇,除了能力超群,双商极高之外,还洁身自好,给人一种禁欲的性冷淡风。
多年来,学生都未曾见过他身边出现过什么女人,身上那矜贵清冷的气质总拒人于千里之外,仿佛那高岭上一珠无人采摘的梅花,冷傲孤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闻厘曾经不曾在他身上看到一丝属于人类的欲,所以她也曾这么认为,傅彦礼性冷淡,甚至那方面有可能不行。
直到现在她才幡然醒悟,他哪是什么禁欲清冷的高岭之花,简直就是一只夜间野狼,在对猎物进攻时,精准迅猛,恨不得把那猎物生吞入腹。
不幸的是,她就是他恨不得吃掉的猎物。
男人沿着她的唇线亲,灼热的呼吸近在耳畔,仿佛要把她吞噬。
察觉出她不专心,傅彦礼轻咬了下她的唇,松开她,声音危险:“不专心?”
闻厘回过神,盯着那张溢满欲念的脸,忍不住问:“傅彦礼,你一向不是走禁欲风的吗?”
“?”
“怎么这会儿跟头野狼似的,恨不得把我吃了。”
男人哼笑一声,盯着她:“闻厘,我等了四年才终于等到这一刻,你觉得我能控制得了?”
“……”
确、确实控制不了。
他想起什么,勾唇,眼中溢出危险的气息:“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我不行?”
“……”
怎么提这茬了?
“看来现在得试试,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我这个老男人的失控。”说完,他作势动手。
傅彦礼也只是想吓吓她,没打算来真的,结果这姑娘真被吓到,双手环胸,一脸警惕。
被子中昏暗,只有拱起的被角渗进一丝光亮。
他看见那姑娘慌得不行:“傅、傅彦礼,你别乱来啊!”
傅彦礼笑得不行,结果扯到伤口,下意识捂住。
“扯到伤口了?”闻厘作势起来,被他一掌推回到床上。
“没有。”傅彦礼压低身体,额头抵住她额头,呼吸全喷在她脸上。
许是闷在被子里,呼吸没那么顺畅,闻厘不仅感觉被子里的温度高,就连脸上的温度都高起来,几乎要把她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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