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还是部分开放竞标的项目,他要以更另类的方式重新构思文案内容,能夺回一项也总归是好的。
再加上时不时还得问追寻到严舒的消息没有,整的顾启哲心力交瘁。
好再那人还算是争气,虽说没有精确标,但也查了个大概。
至于是怎么发现的,他倒也没瞒着。
因为严舒是夜总会的常客,跟里面不少老板有肉体上的交易,平日都是用化名去接近的他们。
顾启哲给出的样貌很准确,严舒果真跟顾墨寒有八九分像。
如此有辨识度,所以找起来相当的容易。
但顾启哲在意的点是,严舒居然用肉体赚钱。
难道是找错人了?他不是第五个股东?
有着顾氏五分之一的股份,光是吃红利都够他子孙几十代了,不可能落到这般田地。
可是既然都找了,去见一面也何尝不可。
顾启哲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跨省找人花去了好几天的时间,只有大概位置果真是难找。
他去夜总会蹲过,也询问过里面的人,只可惜他们都说没见过。
像是有意防备。
顾启哲无奈,也只好作罢。
找严舒并不容易,他像只无头苍蝇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兜兜转转好几日,才勉强问到了他的踪迹。
彼时他已经定好离开的时间了。
敲响破旧公寓的房门,顾启哲迟迟没等到对方将门打开。
他摁下门把手,发现门没锁。
透过门缝,屋内乱作一团,几乎快没有能下脚的地方了,刺鼻的酒气直冲人大脑。
顾启哲不适地眯起眼睛,试着唤了几声严舒的名字,被难忍的气味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他踏进屋里,听见男人醉醺醺的声音。
最里屋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对方半眯着眼睛,身下盖着一张毯子,赤裸的上身满是情事过后的痕迹,像是被粗暴对待,不堪入目。
顾启哲踢开脚下的酒瓶与针管,看见这番景象不禁唏嘘。
这是顾墨寒的父亲?怎么会是这般模样?
他咋舌,实在不敢相信。
严舒勾着手,“来的这么快?不是说晚上么。”
这张脸,看起来与年纪不符,这么久了,严舒居然没怎么衰老。
明明身体被糟蹋成这样了。
顾启哲上前一步,“你是严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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