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已经起雾,方焕推开门,覃志钊穿了短裤,正在擦背脊,但他膝盖上有伤,手臂也是,分装的沐浴露瓶散落在地,方焕心头跳了跳:“你怎么了?”
“没事。”覃志钊要带他出去。
方焕不肯,“没事刚刚是为什么有声响,你的膝盖怎么了。”
覃志钊说:“地上滑,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说着,覃志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接下来,方焕要投诉酒店,覃志钊按住他的手:“不用了,睡一晚明天就走了。”
这间酒店是临时过渡的地方,明天一早大,他们要赶往全世界的蓝白胜地——最靠近岛屿的独立城堡里。如果不是为了充分睡眠,他们不会在这里过夜。
“快去洗。”覃志钊吻了吻方焕的脸颊。
临行前,姆妈在行李箱放了不少常用药,就是担心他们要用,一时半儿在当地买不到。方焕翻找旅行箱,里面都是些防蚊虫叮咬、止泻、退烧药,倒是没有跌打摔伤这一类的。
“真的没事吗。”方焕回过头问。
覃志钊很快擦干头发,“没事。”
那天晚上,方焕很尽兴,因为阿钊让他骑上来,他羞得面红耳赤,嘴上说着不要,但过了一会儿,就不愿意下来了,环住阿钊的脖颈,低声求他稍微轻一点。
房间里关了灯,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但一定很疯狂吧,他控制不住后仰,还用手臂撑在阿钊肩上,身体随之一晃一晃,叫声颤抖。月光照进来,两个身形纠缠在一起,衬着薄纱,暧昧到极致。
刺激到极致的片刻,他低下头,寻找阿钊的呼吸,深深地吻住他,还咬了咬他的喉结。
阿钊什么都给予的样子,让方焕觉得他简直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
拥有无数的爱与耐心,花不完,也舍不得花完。
他忽然觉得被爱真的好了不起,有人能看见你、感受你、关注你,就算你是宇宙中再渺茫的一份子,在他眼里,你也是楚楚动人的生命。真正的爱,原来是这样。
餍足过后,方焕躺在覃志钊身旁,像小动物一样嗅着属于阿钊的味道,有点像梧桐叶,是换了新的男士香水吗,还是为了蜜月旅行。黑暗中,方焕忍不住笑起来。
不管是什么,他都好喜欢。
也许是昨晚太快乐,第二天早上起来,覃志钊的右手臂不能动了。
方焕吓得瞌睡全无:“你不说没事吗?没事怎么胳膊成这样了?”在他印象里,阿钊一直很能打,干掉杀手都不是问题,怎么洗个澡还能把胳膊摔伤了,方焕心疼又郁闷。
原定计划不得不改变,方焕陪覃志钊去了趟医院,医生说他的手是轻微骨折,需要打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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