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点点头:「实在不行,你就去找社区刘桂芬,让她帮帮忙劝劝你婆婆。」
「好,我知道了一大爷。」秦淮茹点头。
「那这事儿就这样,你先回去吧。」易忠海道。
等秦淮茹再次道谢离开后,一大妈从里屋出来了,满脸不高兴道:「你真是钱多没处花烧得慌,你给她垫钱,你忘了贾张氏怎么挠你的脸了?」
「秦淮茹是秦淮茹,贾张氏是贾张氏。」易忠海道,「你别看贾张氏现在拿捏着秦淮茹,她总有老的一天吧?等她老了,走路都费劲那天,不用人提醒,她自然就知道她那家秦淮茹说了算。」
说到这儿易忠海顿了顿,幽幽道:「淮茹这孩子不容易,为了养活一家子,也是把什么都豁出去了。她缺钱,但咱们不缺。她能一个人养着婆婆这么多年,那再多两双快子,也不是不可能。」
一大妈眉头拧成川字:「你指望她?你能指望上吗?傻柱不挺好吗?」
易忠海道:「我也是多留条后路。」
说着他站起来道:「行了,我去找援朝说说这事儿,你先烧水烫烫脚吧。」
一大妈道:「万一援朝不同意私了呢?这孩子主意正,要真拗着,你可拗不过他。」
易忠海道:「他要是不同意之前就跟我说了,还用等到现在?」
话音未落人已推门而去。
易忠海来找苏乙的时候苏乙正要提着酒出门去傻柱家。
「哟,这是要去喝点儿啊?」易忠海从垂花门走出来,「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一大爷?」苏乙回头看了眼,重新开门开灯,「来来来,进来说。」
他去给易忠海倒了杯水,坐在对面道:「您来,是为猪腿的事儿?」
易忠海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苏乙,道:「我也不知道那条腿值多少钱,要是不够你说个数,我给你补上。」
苏乙笑呵呵接过道:「不用了,二十就行。」
易忠海看着他收了钱却不说话,忍不住纳闷道:「你就不问问这钱谁赔给你的?」
「甭问,肯定是您自掏腰包了。」苏乙笑呵呵道,「您替谁垫的,还用说吗?」
易忠海笑了:「就知道瞒不过你。援朝,淮茹刚跟我说了,她打算送棒梗去乡下,不让他在院儿里呆着了。这事儿你看能这样算了吗?」
「您说算了就算了。」苏乙很给易忠海面子。
当然,要是不赔钱那就不行了,倒不是苏乙缺这二十块钱,而是先得有交代,然后才有面子。
易忠海叹气道:「其实这孩子好好教教还是能教回来的。援朝,棒梗没走之前,你这屋还是该上锁上锁吧。咱这院儿其余家里要么都穷得叮
当响,要么是一直都有人在,棒梗要么没机会偷,要么偷也偷不出什么东西来。」
「唯独你家就你一个人,你一上班家里就没人看着,你家里好东西又多……唉,我要是个半大小小子,我都忍不住想去你家寻摸点儿什么。」
苏乙笑呵呵道:「这院儿里小小子多了,不说别人,三大爷家的解旷,二大爷家的光福,跟棒梗岁数都差不多,也没见他们来偷东西。」
「是,要怪还是得怪棒梗自己有这坏毛病。」易忠海道,「但既然有这么个人,你该防还是得防一手,对谁都好,你觉得呢援朝?」
苏乙点点头:「这段时间我修房子,等家里都拾掇利索了,棒梗还没走,我就先上锁。」
易忠海笑道:「好,那就这么着,我就不耽误你了。」
苏乙道:「我们仨年轻人喝酒吹牛,就在傻柱家,我就不招呼你了一大爷。」
「不用不用,你们喝好就行,那什么,少喝点儿,这玩意儿再怎么也伤身体。」易忠海边往出走边劝道。
苏乙笑呵呵应下,也提着酒跟他一起出了门,两人一起有说有笑走到中院儿水槽跟前才分开,一个回家,一个去傻柱家了。
傻柱正在炒菜,陆胜利也没坐着,站在炉子边上跟傻柱聊天。
见苏乙进来,傻柱抱怨道:「呵,真成,我两个菜都快炒好了你才来,待会儿自罚三杯啊!」
「罚你大爷!」苏乙毫不客气,「酒都来了你菜还没上桌,该罚的是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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