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的尖叫声瞬间将春宴上的和乐气氛瞬间打碎。
听到她制造的动静,众人都变了脸色,一齐朝她望去,疑惑的琅嬅、高曦月、惊骇的阿箬、好奇的海兰、意欢、陈婉茵、庆常在。
镜头切了好几个人,看得章总眼睛都有点累的时候,才终于有人说话。
金玉妍站了起来,歪着嘴笑了,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哟,这咱们的都是东海明珠,慎嫔那锦盒里面红红的是什么呀?”
弘历从桌上拿起一只玉摆件,捏在手中把玩,若无其事地问道:“慎嫔啊,朕送你的礼,你可认得?”
阿箬浑身绷紧,说不出话。
坐在她下首处的白蕊姬一直好奇地盯着她,如今有了机会,更是凑近了查看,这下她终于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她太认得了一瞬间就露出惊恐之色,颤抖着指着那红色锦盒向弘历喊道:“皇上,这是朱砂!这!”
伴随着她发抖的声音,镜头再一次进行春宴逡巡:略一皱眉的琅嬅、海兰、抬手惊讶的纯妃、看向弘历的如懿,最后镜头移到了弘历脸上,但也只是稍微停留了一下子,就再次转向惊愕的素练,以及重新看向阿箬的如懿。
(章总:“这个镜头是不是想要提醒观众,弘历现在的后宫,人很多?”)
至于阿箬,被弘历点名她可以不理,但被白蕊姬点明朱砂,则不得不起身说话了:“皇上,朱砂有毒,您赐臣妾这个做什么?莫不是拿错了吧?”
“这朱砂有毒,遇热出水银,最合你不过了。”弘历歪着身子,靠在龙椅的扶手上,漫不经心地说出了讥讽她的话。他决心在今日把疮疤揭开,让爱新觉罗丢个大脸,遂吩咐右边那个替了进保站位的毓瑚姑姑,“毓瑚,你来说说。”
“是。”
章总痛苦地捂脸闭眼转头,然后又更加熟稔地转头睁眼放手。
不可以不看。
不可以不看。
不可以不看自己家丢人的大事。
“朕要是能又失忆就好了。”他痛苦地说。
这看电视真是一项娱乐活动吗?他怎么觉得这像是一种酷刑呢?
章总不明白社死这个词,但他知道什么叫丢脸,什么叫尴尬。
他现在就很尴尬。
……
弘历放下玉摆件,又拿起另一只摆件,掰开来搅拌。
总之他就是手里闲不得。
既要将春宴改造成审案的刑堂,又不愿意尊重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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