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老师说让她等校领导“传唤”,棠朵就乖乖等着。
可足足等了一下午。别说校领导人,连一根头发丝都没见着。
她只好忐忑地上课,忐忑地晚自习,忐忑地回寝室睡觉。
第二天又忐忑地起床,忐忑地来到班级,忐忑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一切的风平浪静,仿佛都是暴风雨降临前的征兆。
*
终于在倒数第二节课下课,她的“暴风雨”来了。
步老师将她带到五楼校办公室,临进门前嘱咐道:“一会少说话,看老师发挥。”
棠朵平静地点点头,心中已做好应对一切的准备。
步老师抬手敲门,随着里面中气十足的一声“进”。校办公室的大门被缓缓推开。
在门被推开前,她幻想过许多场景。
比如校长吹胡子瞪眼,质问她啥无缘无故扑到方云也。方云也暴跳如雷,让她赔偿他医药费。
可在大门被推开的瞬间,一切幻想都如泡沫般破碎。
校长办公室自然是宽敞,窗户被擦得锃亮。外加楼层高,整间屋子亮堂得让人无处遁形。
屋中间有张紫檀色会议桌,桌子旁坐着一少年人。他可能已经来了有一阵,正双手托脸,百无聊赖盯着天花板发呆。
校长坐在男生对面,左右翻看他的身体检查报告。
见步老师带棠朵进来,校长示意她坐到方云也旁边的椅子。
棠朵下意识瞟了眼他。和昨天看到的没什么两样,头上的伤缠着绷带,两道巴掌印消失不见,露出原本光洁的肤质。
“原告”和“被告”都已凑齐,校长示意步英俊老师可以“开庭”了。
步老师作为棠朵的“辩护律师”,率先开口为其辩解:“校长,事情我已经了解过。棠朵也是无心之失,给方同学造成这样的困扰她也很难过。要不……”
“棠朵造成的?”
步老师话未说完便被校长打断。
校长这一问,步老师下意识回答:“不是吗?”
“可方云也说是他自己摔的啊。”校长满脸问号地看向对面男生。
“啊?”
步老师把询问的眼神递给棠朵。棠朵同样也同样不明所以,又把眼神递给身边的男生。
她不可能记错。自己只是晕血,又没摔到脑袋,不可能记忆混乱。
方云也为什么要这样说?
同时被三道目光锁定,男生像是不太明白大家为什么这样看他。
奇怪地扫视众人:“就是我自己摔的啊。…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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