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Taycan走吧。”裴乌蔓换好衣服走出卧室,看祁盏正在低头整理袖口。
她逆光而站,阳光勾勒出曼妙的身形,亚麻中裙的下摆浅浅摇曳。
裴乌蔓的头发被阳光染成了金色,轻轻垂在肩上,皮肤则被雕琢得格外温润。
“怎么样?”裴乌蔓还踮着脚尖转了一圈。
“你怎么样?”祁盏反问她,担心她的心情会不会受到影响。
其实裴乌蔓的情绪总是如同春天的雷阵雨,来得急促而猛烈,去得快而彻底。
外人常常将她的笑与泪视为感性,然而,在裴乌蔓自己认为是冷情。
剥离在自身的肉体外,冷眼旁观着来来往往却又无可奈何的歇斯底里。
情情爱爱,她好好奇那些爱得声嘶力竭的人们。
都说喧闹的都市是疏离的,她又何尝不是?
在这种独特的自我认知下,她便不会努力去维系那些令人疲惫的纠缠。
高潮,转瞬即逝。
肉体的交媾以分钟为单位。
床单上的体液不假时日就会干透。
暗恋,一方的兵荒马乱。
炮友,漂泊不定的关系。
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定式。
什么情都会过,过了也就不再想。
现在,在裴乌蔓既定的不定中出现了一个意外,她抬眼看着前面的男人。
“没事了。”她牵出一抹笑。
或许,她的冷情的背后,藏着渴望?一种对持久情感的渴望。
她最近时常在思考,是否有一种情感能够打破她的冷漠,让她真正地投入、感受到生命的热烈与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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