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指节都咯咯作响,脸上表情已说不出的意味,隔了好大一会,才冷笑一声:“还有一词,叫作茧自缚,李绥绥,你尽情作,我看你能作多久!”
李绥绥嗤笑一声,将被子拉了拉,悠悠道:“成吧,作起来是挺累人,慢走不送,我歇会,准备再接再厉。”
“我让你赶紧起来!你这一天天打鸡血的,歇什么歇!”秦恪被那句慢走不送气得牙根痒,伸手一把将被子扯到地上,这里可是他的房间!
于是李绥绥某根神经又被他点燃,眼眸一眯,一脚生风踹将而去,秦恪伸手一拦,结结实实“啪”地一声作响,紧跟着另一只脚就踢了过来,秦恪眉头一锁,大手一挥,捏着她脚踝就往身前一拖,李绥绥一声惊呼,秦恪就压到了她身上。
“花拳绣腿也好意思比划!”秦恪满脸嘲讽,身躯如山,压得李绥绥动弹不得,“你是现在起床,还是继续和我动拳脚?恩?”
“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起开!”李绥绥说得义正言辞,没半分丢盔弃甲的羞耻。
秦恪神色这才微霁,伸手在她脸颊一捏,道了句:“还是有点进步,有自知之明了。”
李绥绥脸一黑,迎头冲着他脑门就是狠狠一磕,顿时一声闷响,李绥绥眼前阵阵发黑,秦恪神色难明,捂着额头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狗改不了吃屎!”秦恪牙花都错响。
李绥绥原本就晕乎乎,这下更是头晕眼花,还不忘回了句:“你才是狗……”
“那你是什么?”秦恪说到这里,立马又覆到了李绥绥身上,张口就在她耳垂上一咬,“你说说,现在你是什么?”声音竟带着一丝笑。
怎得就说到这般恶心的地步,李绥绥干呕一声,推开他脑袋,又摸了摸生疼的额头,“你起开,让我晕一会……想吐了……呕……”
秦恪立马弹了起来,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李绥绥跟着就起身跑到盥洗房去了……
宿醉后的结果,李绥绥五内俱焚,吐得稀里哗啦,直到胃液火辣辣地烧到喉间,才一脸青白地从里间出来,只有气无力地唤了声:“青萝,给水。”
没等青萝进来,秦恪已经倒了杯水递过去,略略迟疑地道:“你不会是怀上了吧?吐成这样?”
“怀你大爷!老子吃了药!”李绥绥怒气腾得又上来,“再说了,我敢怀,你敢要么!”
于是秦恪脸又阴沉下来,把水往桌上重重一磕,抬脚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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