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尼斯特和佩兹最终还是收到了乌尔帝答应帮忙破除诅咒的消息。
“得!”佩兹故作无奈的摊摊手,“我就知道。”
乌尔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拍拍自己这位兄长的肩膀。欧尼斯特倒是很平静,这件事他就知道乌尔帝一定会答应,不管是涉及到曼迪的状况还是马修,都需要解决好【繁荣】。
“部落会在明晚举行祭祀,之后我们才能获准携带御驶繁荣的物品进入禁地。这期间我跟欧尼的伤势可能无法参加任何行动,佩兹就要拜托你跟着李先生一起去搜寻一下入侵者了。”乌尔帝介绍起刚刚阿布托雷斯从部落那边交换的信息。
“根据部落人员反应的情况,食肉植物的异常紧张状态,大致出现在半个月前,我猜测他们应该不止这些人手。”乌尔帝分析道。
“乌尔,有个线索,跟我交手的男人有着和曼迪非常类似的长相,并且很奇怪的是他始终没有与我正面交手。”欧尼斯特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还有一点也很值得注意。”佩兹回忆起。“你们不觉得他的能力像是曼迪的削弱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纪念物的能力虽然有些有相似之处,但应该不会重复吧?”
乌尔帝也是一怔,看来这个男人是必须想办法留个活口,他的实力不行但手段却很是阴险,对付起来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你们两个就好好养伤吧,有药剂辅助的话这两天应该足够了。真是羡慕有药剂师的部门啊!”
佩兹两手插在裤兜里,一边感慨一边往外走。
“我去看看曼迪,之后就服从我弟弟的安排干活去了。”
乌尔帝安静的靠在墙边,翻看着有关封禁术的法阵的书留给欧尼斯特一个带着眼罩的侧脸,看不出情绪起伏。欧尼斯特只是静静的躺着,目光落在他身上,但思绪却不知道飘向何处。
佩兹觉的乌尔帝神神秘秘的,他又何尝不是一样的感觉?乌尔帝似乎总有些他看不懂的行为,不管是现场制作的【丛林视野】还是他不经意的透露出的让他试着跟阴影斗篷沟通,他明白乌尔帝隐瞒着很多事情。
如果说欧尼斯特不好奇不担心,这绝对是假的。只是他选择相信乌尔帝,他愿意为了有一天乌尔帝能毫无顾忌的把这些都告诉他而变得再厉害一点。
“在想什么呢?”乌尔帝的目光还是停留在手头的书上,只是随口问道。
“在想你之前跟我讲的有关驾驭的问题。”欧尼斯特回答。“感觉我好像第一次正确使用这个一级寄念物。”
“有感觉它更听话一点吗?”乌尔帝接着问道。
“确实。”
“唉,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枯骨是最不听话的。”乌尔帝感叹一句。
“我可以问问它到底什么来历吗?”
“我父亲的遗物,来历不详,似乎在我驾驭之前只是作为信物存在。”乌尔帝也没隐瞒,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呢。
“信物?是沉眠教会的?”欧尼斯特也是没想到乌尔帝随随便便就说了出来。
“嗯,如果按照他们的说法,我父亲至少算个主教级别吧,但是沉眠教会的人我可以说一个都不认识。”乌尔帝想起那个墓园的老者,回忆着说道。
“咳咳咳……”欧尼斯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主教?”
“当然不是我了,毕竟信物是要拿得出手的,而不是被驾驭了之后的那种。”乌尔帝有些好笑得看着欧尼斯特。“总之就是一堆得麻烦事吧!”
两人再次陷入奇怪的沉默中。
“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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